王大六道:“大人,当今天下还有几个曹国舅,乃是当今曹娘娘的亲弟弟。”
包拯定了定神之后,几乎确定被告之人就是八仙之一的曹国舅了,心中却是百思不得其解,曹国舅乃是当今曹妃的亲弟弟,当今国舅爷,可不是随便乱告的,忍不住问:“国舅爷贵为皇亲,你告他何罪?”
“他强行霸占了草民的土地。”张生战战兢兢的回说。
“王大六,你说国舅爷霸占了你的土地,可有真凭实据?”
谁不知曹国舅贵为皇亲,虽不说富可敌国,但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必要霸占别人的土地。况且仁宗皇帝赵祯乃是明君,又如何会纵容自己的大舅。
“回大人,就算给草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诬告啊,整个开封成,谁不知道曹国舅仗着权势地位胡作非为,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王大六的神色慌张,语气却十分坚决。
“好,你的状纸本府接下,你且先回去,若所言属实,本府自会替你伸冤。”看着老汉的神色,包拯八层相信了他的话,并未因为曹国舅是皇亲而胆怯,直接接下了诉状。
“下一个!”
接着走上堂来的乃是一个花容月貌的少妇,遍体鳞伤,一副失魂落魄之色,倒像是被人追杀一般。
包拯暗暗一怔。要知道古代女子极少出门,变成这身模样,不会没有原因,“堂下女子,你要状告何人?”
那少妇狠狠地咬了咬牙,眼露凶光,显是愤怒到了极点:“大人,民妇要告的是当今国舅爷,曹国舅。”
“你也要告曹国舅?”
包拯再次怔住——难道这个位列八仙的曹国舅,未成仙之前竟然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便问:“你告他何罪?”
“大人,民妇郑婉蓉,本是进京赶考的秀才张生之妻,随丈夫进京赶考,昨日与丈夫在街上遇到了曹国舅,不想曹国舅看上了民妇的美貌,将民妇强行抢到了府邸,还……”
说着,掩面呜呜地抽噎了起来。
谁都猜得到,这显然是被曹国舅给玷污了清白啊。
“可恶!”在一旁听着的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当即大怒,紧握剑柄。
“好个曹国舅,竟做出此等恶劣之事?”包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是要把桌案都拍烂了一般,好好一个良家女子,就这样被……
你大爷的!什么八仙?居然能干这种事,简直是丢脸了,看来一切都是讹传啊。
镇静了好一会后后,才问道:“郑婉蓉,你被曹国舅抢走,那你丈夫张生为何不到开封府报案。”
“大人……民妇的丈夫来不了开封府,他被曹国舅活活绞死了。求大人一定要为民妇做主……”郑婉蓉说完,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早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绪的王朝,真想此刻便冲进曹府,砍下曹国舅的狗头,不过愤怒归愤怒,他还是忍住了。
“郑婉蓉,既然曹国舅将你抓了去,想必是贪图你的美色,可曹府戒备深严,你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是如何逃出来的,想必其中吃了不少苦头?”包拯很是关切的问道。
郑婉蓉哽咽道:“大人有所不知,原来曹娘娘有两个弟弟,抢民妇的是二国舅。”
“二国舅?”
包拯思索了一下,皇上三宫六院,国舅爷更是多如牛毛,不知道也不足为怪。难道犯法的不是八仙中的曹国舅,错怪他了?
“你接着说。”
“二国舅抓了民妇之后,因杀了民妇的丈夫,惧怕事发,将民妇扔于井中,以绝后患,不想井中水已干枯,民妇才得以逃脱。”
“既然如此,那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民妇逃出来之后,却遇到了大国舅。民妇两日前便听说包大人做了开封府尹,所以误以为是包大人,向他伸冤。大国舅听后,为了维护弟弟的罪行,竟又命人用铁链鞭打民妇,意图打死。手下以为民妇已死,弃置僻静小巷,民妇得以逃脱苟活。求包大人为民妇做主,还丈夫一个公道。”
“这么说来,不只是二国舅犯案,大国舅也是帮凶!”包拯刚才还以为自己误会了人,现在看来,这个八仙之一的曹国舅也不是什么好蛋,“好,本府业已知晓,为防不测,你且先暂住开封府,本府这就着手侦办此案。”
“王朝马汉,你们找一个房间安置郑姑娘,好生看待;公孙策,郑姑娘的伤势就有劳你了。”
公孙策点了点头后,问道:“大人,其他人的案子怎么办?”
包拯道:“暂且压一压,让原告将状纸先递交上来,等候通知。现在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侦办此案,不将两位国舅绳之以法,百姓只怕永无安宁。”
公孙策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接到命令,张龙赵虎将状纸都递交了上来,包拯大致浏览了一遍,大多都是转告二国舅戕害百姓的吗,心中甚是恼火。
公孙策也道:“状纸上有一半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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