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看,特别是姬静的那个眼神。左儒又走到前面来磕了一个响头再说道:“臣闻尧有九年之水,不失为帝;汤有七年之旱,不害为王。天变尚然不妨,人妖宁可尽信?如果老大你真的是杀了杜伯的话,我担心老百姓们会更加的相信那些童谣,这样一来,若是被国外的人知道了这事儿,就再也不会尊重你了,哪里还会年年进贡?所以还是祈求你可以不要杀死杜伯。”本来左儒说的就是一番好话,完全的是为了姬静好,可是姬静可能真的是相信了那个妃子女鸠的谗言,硬是要弄死杜伯心里才舒服,谁让你没事儿还想着给我戴绿帽子呢!
于是反而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对左儒说道:“你竟然可以为了你的好哥们而不听从我的命令?你这很明显就是对老大的不尊重。(汝为朋友而逆朕命,是重友而轻君也。)这话一说,左儒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说:”如果是老大对了,朋友错了,那么我一定不会帮着朋友的;但是,如果是老大你错了的话,那么我就不能再违背良心的来站在你这边了。原话是这么说的:‘君是友非,则当逆而顺君;友是君非,则当违君而顺友。’杜伯并没有犯死罪,但是你却要杀他,这样的话,天下的人一定会认为老大你不明事理,不是一个明君。如果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不能进谏阻止老大你犯错误的话,天下的人都会认为是我们这些人做得不到位,是不忠之臣,若是你真的是一定要杀掉杜伯的话,那么我也不想做一个不忠之臣,请求我和杜伯一起去死算了。(吾王若必杀杜伯,臣请与杜伯俱死。)”听到左儒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姬静的气还是没有消,可以说还真的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于是说道:“我是这个天下的老大,想要杀谁就杀谁,要杀掉杜伯,就像是砍菜割草一样容易,还需要你们在这里这么多的废话吗?听着都感觉心烦。(朕杀杜伯,如去菜草,何须多费唇舌?)这话说得的确和我们心里面的昏君差不多,这种话都说的出来,那自然也就与昏君没什么区别。可能大家就要问了,这姬静不是中兴之主吗,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其实大家应该想到这是姬已经是宣王四十三年了,姬静都已经的一大把年纪了,脑袋自然也就不怎么好使了,何况当时他还整天的被那首童谣弄得担惊受怕,有火没出发泄,再加上那女鸠一番谗言,他怎么会不杀杜伯,这就是再明显不过的故意找茬。(当初汉武帝时期的巫蛊之祸就是刘彻也是一把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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