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哪个孙子了
我叮嘱子夜好好在这看电视,没我的命令不准从后堂出来。她很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电视了,显然电视对她有很大的吸引力。
我走出后堂,人还没到我就直接喊出:“孙子,你爷爷在这呢。”
王宇忍住想要打我一顿的冲动,看他表情憋得是挺难受的,但是为了找我帮忙不得不挤出一个笑脸。
我看着他那笑脸,顿时有点恶寒。
“别,哥哥我不搞基,你别笑得那么恶心。”
我作势捂住了后庭,向后退了两步。
王宇,我大学同学,虽然不同系,但在一个寝室里住,也算是我的一个铁哥们。家里十分有钱,他爹是警署的局长。
但是他爹并不像其他有钱人一样,让自己的儿子放飞自我,而是在他大学毕业以后,安排他做我们这警局的实习警察,现在早就转正了。
“滚一边去,老子来跟你说正事呢。”
他看到我的表情和动作更想将我直接杀了,但看来是有求于我,忍耐的很好。
事情是这样的
他们组接到报案说是南边一个村里死了个女孩,出警了以后报案人说是女孩投井了。
这样看来是一个很正常的案子,下一步将女孩的尸体打捞上来,然后让法医验尸,然后判断是凶杀还是自杀就完事了。
但问题就从这来了,村里上了年纪的人不让警察打捞尸体,而是让警察直接在井里把尸体火化了。
当时王宇觉得很奇怪,如果说是一个人让这么做,排除自杀的可能性后,这个人就很可能是凶手。但十几个老人家都这么建议警察这么做,就很奇怪了。
“那些村民的说法是,之前有个年轻小伙子不知道里边有死人,去打水。一桶水打上来以后,那个水的颜色鲜红,哪里还是水,那分明是血。而且你猜怎么着。”
王宇说到这里还特意地顿了顿,脸色有些凝重。
这个世界上我最狠三种人,第一种,杀人父母,第二种扰人清梦,第三种就是说话只说一半的。
见我起了杀心,王宇不敢再停留。
“还有一颗眼珠子,一直死死地盯着那个小伙子看,那个小伙子被吓傻了,回到家到现在还一直缩在被窝里不敢出来见人。”
我打了个哈欠,脸上没有半分动容:“你们警察也相信这种鬼话?现在都是新时代了,大清早就亡了,要相信科学。”
王宇听到相信科学这句话从我嘴里冒出来,脏话差点就要说出来。
相信科学?这句话从一个封建大毒草嘴里蹦出来,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想吃了屎一样难受。
“我一开始也是不信的,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才让我相信了。”
他说到这里冒出烟递给了我一根,然后自己也点上了,深吸了一口接着说:“后来我们的人下去捞尸体,可下去以后飞不但没捞出来,我们的人却出现了状况。”
“凡是下去的人,基本都昏迷了过去,身体现在都出现了状况。有的跟感冒了一样,一直说自己冷,其他几个人则是身上跟伤口溃脓了一样,不断地流出黑的带有腥臭味的液体。拉到医院了,医生说是伤口感染,可他们身上没有半点伤口,用了药也不见好。”
“上面下命令将这口井封住了,严禁任何人靠近。”
听了王宇的说法我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不过也只是猜测,具体真正的情况怎么样还得去现场看看才知道。
“好了,说完了吧。我有点困了,我先去睡觉了。”
说完我作势打了个哈欠就装着样子向后堂走去。
不知道王宇什么表情,估计这个时候已经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何阳,何阳。”
叫了几声见我没回头,王宇连忙跑到我面前:“何大师,我想请你帮帮忙。”
“滚你丫的,别叫我大师,搞得我跟开气功班的一样。”
王宇被我骂了之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贱兮兮地对我说:“何先生?何道人?何天师?何仙人?你想让怎么叫,我就怎么叫。”
听到这写说辞我顿时忍不住了:“我他妈,你小子怎么这么贱呢。”
王宇搓了搓手:“这次帮助破案有钱的。”
钱?你以为我何阳会为五斗米折腰?我这么淡泊名利的人
“多少钱?”
看到我站住了脚步,王宇很是慎重的对我说:“一千块。”
我感觉这一千块可能是他自掏腰包,因为警察局不可能会为了这种说出去都可能扰乱社会治安的案子颁发奖金的。
所以我决定少要一点吧,毕竟他虽然家里有钱,但是他爹不给他钱,始终只给他发正常的工资。他本人也是比较抠的,以前为了五毛钱都能和我争执半天。
“唉,肚子有点饿了,都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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