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屋子里的灯打开,虽然是白天但因为这里透光性不好,所以光线十分昏暗。
不知道是因为灯光的问题还是别的原因,祖师爷的脸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有些严肃。
我从一个角落里拉出一张一张木桌和两个椅子,摆好位置后,坐在了靠在东边的位置上,而我正对的椅子上却没有坐人。
何子夜显然对我做法充满了兴趣,也没吭声,就这么安静地站在身后。
在被害人信息里我得知了这个女孩叫张婧,还没过19岁的生日。
这个年纪应该刚刚考上大学,花一样的年纪正是该好好享受大学生活,体验人生的时候。
可却被一个畜生给摧毁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一生。
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应该会判他十年二十年,然后再赔偿女孩家人钱。
但我觉得这太便宜他了,主要是他的态度极为恶劣,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要是到时候他在女孩家属面前还是这个态度,不就等于给家属徒增悲伤吗?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就是看着孙子不爽。
“祖师爷在上,弟子何阳今日开坛做法,为枉死鬼张婧讨还公道,还世间正道,望祖师爷保佑弟子。”
我拿着贡香对着祖师的画像拜了拜,随后将贡香插入他们面前的香坛里。
从我的小破包里摸出装有阴煞的瓶子,被我关了这么几天,实力应该有所削弱,但对我来说还是个十分棘手的存在。
不过现在祖师爷坐镇,它还能翻了天不成?
我将瓶口缠绕的红线一圈一圈剥离,把用神锁符做的封条揭掉。
不是我不要命了,而是接下来做法必须要把它放出来。
神锁符被我放在了桌子上,整个屋子里的气温瞬间下降到了零度以下,随后响起了阵阵邪呲。
我拿出了正版的天蓬尺,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虽然它是桃木做的,但我丝毫不担心它会被我的手劲给弄坏了,毕竟这可是老爷子传给我的“神器”。
既能做法,又能当惊堂木用,有的时候老爷子还会拿它垫桌子角。
“逝者张婧,祖师赐法,架设悬堂,速诉衷肠。”
我像个说书的人一样,每说一段词就拿天蓬尺拍一下桌子,可当我把这段词念完了以后,阴煞却没有丝毫反应。
“呲”
一声邪呲声响起,阴风直接迎面刮来。
“放肆!”
何子夜直接伸出手,将空中的阴煞按在了桌子上。
不过我是看不到阴煞的,在我眼里何子夜手中只是虚握了一团空气。
何子夜作为阳齾之孽,是可以看到冤孽的,甚至可以直接看到他们的本源,所以对她来说想要擒住阴煞就是小菜一碟。
“公子,要不要结果了她。”
何子夜显然察觉到这个阴煞身上的气息和上次残存在我身体的阴毒一样,所以征求我的意见要不要将她直接解决了。
阳齾之孽比起阴煞厉害了十倍不止,所以想要弄死她也就是动动指头的事情,但我今天放她出来的目的不是要搞死她,而是要为她洗清怨恨,送入轮回。
“不必了,你让她坐在那里就行。”
我叹了一口气,这个冤孽越是凶狠就代表着她的怨气越深,我心里的难过就会越深。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怨恨如此之深,遭此大罪,我实在于心不忍将其镇杀,虽然她差点把我送上路。
何子夜像拎小鸡一样,将阴煞放在了座椅上,同时将体内的阳齾放出冲散了屋里的阴气。
我拿出一个装满香灰的瓶子倒在了桌子上,随后拿出一张羊皮卷,上面写满了形状各异的符号。
这上面的符号也是一种文字,世界上大多文字无论是英文、中文、俄文等各国文字,都是发明出来与活人交流的。
但这上面的文字不同,这种文字叫做泐睢文,又叫水书。
“水书”是天朝贵州省南部山区一个古老民族——水族的原始宗教典籍,发明出来是为了与魂魄交流,现今整理出来的文字加上符号一共三千余个,但我学会的只有十分之一左右。
但用于交流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又不是用泐睢文说相声。
我清了清嗓子,随后开始询问这个阴煞的身世。
当我开口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是一种类似于咳嗽的声音,旁人很难听懂。
泐睢文无论是书写方式还是发声都极为难懂,这也是我只学会了十分一的原因。
她现在身上的冤孽很重,所以头脑不是很清醒,让她直接和我交流不太靠谱。
我在桌子上铺一层香灰的目的就是,我如果说的对了她直接拍一个手印就好了。
“张婧,你的死,和李强有没有关系。”(这里用的是泐睢文,因为怕大家看不懂,所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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