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老头子面红耳赤的争了半天,最后不得已停了下来。
因为问了一圈,竟然人人都是押陈远获胜,那这盘还怎么开。
一名长老气呼呼的开口了:“丁老头,你们宙字支不是有个姓骆的挺厉害的吗?你身为宙支的教习都不支持他?”
“谁说我不支持了?”丁长老梗着脖子叫道,“我押骆晨获胜,一百灵石。”
闻得此言,其他长老顿时眼睛发亮的盯了过来。
可谁知道,只是过了几息功夫,丁长老就改口了。只见他肉痛的说道:“哎,我还是押十个灵石算了吧。俗话说,小赌怡情嘛。”
“嗤,都散了吧”文阁主这时才有闲心擦一擦嘴角的血沫,满心不乐意的说道,“盘口都开不起来,还办个啥子年末大比啊。”
难道以前你们那么热衷于办大比,就是为了方便开盘赌博吗?看着几个已经抬腿往外走去的老家伙,凌道尊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给我回来!”
直视众位长老阁主们投来的诧异目光,凌道尊斩钉截铁的说道:“这大比,一定要办。”
议事堂中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看众位长老的神情,明显不太赞同。
“怎么了,这是?”见众人都不太支持自己,凌道尊感到有些疑惑。
众位长老欲言又止,只有执法堂的严长老斟酌再三开口了:“掌门师兄,我们都知道,陈远已然筑基了。要是他参加这个大比,不说冠军没了悬念,怕是还会打击到其他弟子的信心啊。”
“原来诸位是有着这番考虑,”自认为找到了症结所在的凌道尊心中一阵畅快,挥着手说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陈远不会参加这次大比,对于他,我另有用处。”
“早说啊”众位长老纷纷抱怨道,向着凌道尊投去了无数个白眼。
转过身来,丁长老激动得两眼都在发光:“来来来,我押骆晨八百。”
文阁主精神大振,喊道:“这盘我接了,再押景天一千,我早就看好他小子了。”
场中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众长老你一言我一语给自己看好的人选下注。
凌道尊孤零零的站在一旁,被众人彻底无视了。颌下长须无风自动,脑门上青筋绷起,凌道尊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难道你们都不问问我要让陈远去干嘛吗?”
众长老忙着下注呢,哪有功夫理他,随口敷衍道:“你是掌门啊,你看着办就行啦,这种小事不用告知我等的。”
看着眼前这一群满面红光的赌徒,将这庄严肃穆的议事大殿弄得乌烟瘴气,凌道尊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祖师重生,一巴掌拍死这些家伙。
可所谓法不责众,除了生气,他又能做些什么呢?凌道尊心如死灰,悲愤的喊道:“难道你们都忘了三年前的苍沐子了吗?”
苍沐子这三个字仿佛有着某种神奇的魔力,才从凌道尊口中说出来,立刻便让喧闹无比的场中沉寂下来。
“难道是那个苍沐子?”一名长老迟疑着开口问道。
“没错,就是他!”凌道尊异常肯定。
“那可是我二十七分派的奇耻大辱啊。”一位阁主哀嚎道。
这话顿时激起了在场众人的同仇敌忾之心,严长老恨恨的说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孙长老回忆起了凌道尊之前的话语,颤抖的话语充满了企盼:“掌门师兄难道是想……”
“没错,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三年前苍沐子带着那个一年筑基的天才,败尽我派中英杰,临走更是留下了句‘一群土鸡瓦狗竟无一合之敌’让我等颜面扫地。”
接着,凌道尊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冷冷的说道:“如今我派好不容易出了一个陈远,宛如利剑在手,怎能不刺向辱我之敌?”
就在凌道尊沉浸在“天地苍茫,眼空无物,一人一剑,唯我独尊”的意境之中,眼前仿佛已经看到苍沐子低下头颅弯下脊梁之时,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畅想。
“不就是脸被人打了,然后想要打回去吗,说得这么文绉绉的干嘛。”文先念不识趣的小声嘟囔道。
“你,”凌道尊怒视着文阁主,心中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一甩袍袖,凌道尊吩咐道,“三天后我将带着陈远去二十八分派‘拜访’。孙长老和严长老你们就负责主持此次门派大比吧。”
诸事吩咐完毕,凌道尊示意散会,可就在离开大殿时,不经意中听到的一句抱怨,却让他的脚下拌了一踉跄。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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