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要反过来说。”
英子道:“以前我听《封神榜》的评书,里面苏妲己有一问,问得好!——‘凤凰,凤凰。为何是凤在上,凰在下呢’其实很多方面女子比男子要强。所以天下男人们在某些事上面不必因为自己学不会而装作鄙视的样子。”
谭明忙嚷:“男子不如女?笑话,你只消随便跟我讲解,我立马就会。”
英子睨着眼睛看下南恩,嘴角带笑:“南恩,看看,男子汉就是要面子。”
南恩只是吃吃含笑。
谭明大言不惭:“男儿本应志气高!”
英子便开始授课了。
你还别说这学针织,谭明还真是上手快。不一会儿就掌握了窍门。倒是南恩,半天也学不好。英子急得直跺脚。谭明好为人师,不厌其烦的反来教南恩。
“这个手是这样握着这跟针的,”谭明纠正着南恩的手势,“对,从这里进去,嗯嗯,然后从这里出来……”
两人耳鬓厮磨,南恩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我看谭明挺适合当老师的,这解说能力比我强多了。”英子在一旁支颐展颜。
“我看你挺适合当织女的,你织得可真巧,英子。”南恩说。
“是吧?就是不知道我的牛郎在哪里呢?啊哈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南恩只感觉这句话像一条火舌,吻遍了自己火辣辣的面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谭明教学的手似乎也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南恩心砰砰地跳着更快了,她鼓起腮帮子,抿起嘴巴,目送远方,不让自己发出任何难堪的声响。好一会儿她才强自镇定下来,回神拿眼偷看英子,英子却只是认真织着手上的毛衣袖子,似乎并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南恩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那心情好像做贼的发现主人回家了,开始吓得半死,后来发现主人压根没发现他,松松然也。南恩睨了谭明一眼,他却只是面不改色地低头理着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毛线,似乎这些话根本就没有传入他的耳朵。“这一切好像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呢!哎,我在瞎想些什么?”南恩只是苦笑。半晌她装模做样地接着话题道:“你看你,就是评书听多了,谈恋爱那是长大后才可以做的事。”
“我这不是说说嘛。展望未来,不行啊?”英子吐舌扮了个鬼脸。
谭明把理好的毛线放在南恩手上,“你自己再多练习一下,别急”,便走开了。
“哦。”南恩回答着,心底突然有几分失意的感觉。
英子喊道:“南恩,错了,应该从右边穿过。”
南恩一惊,才发现自己又织错了线头。她放下手中的针线,嚷道:“真是学不会啦。有点晚了,你们早点回家,我要休息啦。”
英子吃了一惊,喊道:“才八点半,还早着呢!”
谭明平静道:“南恩现在身体还没康复,让她早点休息吧。”
英子吐了吐舌头,说道:“好吧,那明天继续啊!”
“嗯……”南恩帮两人收拾书包。
两人走后,南恩的胸口犹自匍匐不已。“我这是怎么啦?”南恩闷闷地想着。她甩了甩头,忘记这奇怪的感觉。整理好被子,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睡着了。
两周后,南恩终于出院了。父母的意思是让她在家继续休养几日,可是南恩做不到。她两周没去学校,虽有谭明和英子的日日补习,但是依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要是再不去的话,这功课就落下得太厉害了。父母只得依了她。
家里的杂活实在太多了,妈妈把她的旧活都分派给了南望和父亲。南望年纪轻轻,稚嫩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繁重的家务?他被缠捆得没法呼吸,似乎是那误入蛛网的小蜻蜓。父亲每日早出晚归地出工,加上新派的活,不得不更早出更晚归了,成了一枚不停旋转的陀螺。这些南恩都看在眼里,因此连忙抢着干活,替弟弟和父亲分担些压力,什么身体康复也顾不上了。
那是一段粘稠昏沉的日子。所幸身边有谭明和英子的陪伴。他们的存在就像一股溪泉,洗涤掉夏日的烦闷焦躁。虽然南恩觉得自己的大脑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感,可是有朋友们在,好像就有一股温暖有力的希望在,再黑的路看来也不那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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