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江行歌得意之时,突然那男子胸口好似什么东西在发光,翻了翻胸口,发现一个令牌。那令牌长五寸五分,阔二寸四分,厚五分,六面均雕有或铸有图形和文字,四侧周围刊二十八宿名,江行歌虽不清楚这些图案是何含义,但只见正中央龙蛇飞舞地刻下「华云」两个金色大字,字法颇为古典,若不是乡中塾师曾教过一些学问,江行歌都未必年的出来。
江行歌仔细打量着令牌,没注意手中被剑所伤留下的鲜血流进令牌之中,然后忽地觉察出来,便看那血液像被“吃”尽牌子之中一样,惊疑不定之时,只见所刻「华云」二字华光大胜,令牌陡然飞出,贴近江行歌胸口,便是如何使劲都憾不动分毫了。正当他惊疑不定,那牌子又仿佛水一般「渗入」了他的身体里。
「这...这是何物?」江行歌骇然。
「莫…莫不是老人们常说的邪物,碰到了邪物便纠缠人不放,最后凄惨而死之类的故事吗?」想着村内乡塾先生所讲的神神鬼鬼之事,便是连那柄方才宝贝的不得了的稀罕青色铁剑都弃之不理,拿起渔网就拔起腿来往村子里跑去。
湍急的河流此刻都显得有些静得可怕。密林上游隐隐约约有大批人马赶来。
「呸,真是晦气!」一个络腮胡子的,穿着一副黑色铠甲的中年男子扒开青蒿走了过来。嘴里似乎是穿行密林时,糊了一脸的杂草。
「谁想到那人拿了令牌躲在这么远的地方,还好公主明察秋毫,用了一计引蛇出洞,才让着憨才现了身形。」
「别抱怨了。公主正等着我们,先找到令牌再说!」另一个男子紧接着黑色盔甲男子后面走了出来,似乎是个侍从,身穿青白服饰,拿着一口剑,谨慎地观察四周,后面又跟进了十多个身着盔甲的大汉,却正是军中之人。
「唉,我说李兄,我就想不明白了,这贼子夺取了灵牌,不马上滴血认主,去找拿仙门拜师学艺,跑那么远晃悠啥呢,要是我,哼哼。」
那侍从边去寻找什么,边回复道:「你懂什么,你以为修行像你们武夫一样,吃饱了就打磨筋骨,练了几十年的一把力气就能出师了?那修行也是要看资质的,我也是听说而已。这灵牌非同小可。」
「那怎么个大可法?」
「听闻灵牌遇到资质好的人便会自动寻主,那人自知资质不行,灵牌于他无用,但我想那人定是觉得放弃可惜,莫不如拿来贩卖·。可惜他竟敢偷了公主的东西,天涯海角都须得寻到他,将其千刀万剐。」男子一脸平淡地说道。
「莫要再多谈了,赶紧找到这人,回去复命。」
两人交谈了些秘闻,各自探头左右寻找起来。
终于,那青衣剑客看到河床上一人,定眼一看,「是那贼子!」小心地踮起脚尖,黏起步子来谨慎地接近过去,手紧握剑柄,防止其装昏暴起伤人。
那铠甲男子则大大咧咧地靠了过去,冲过去踢了那人一角,见其并无反应,拿手一探,
「不必担心,他死了」。说罢便摸索着尸体,寻找灵牌。搜索一阵,发现并没有,脸色陡然变了颜色,一脸晦气的说,「没有!这可怎么办」。
青衣剑客闻言,转起来了身子,看看有什么线索,低头看向尸体:「这人被我刺了一剑,正着要害,虽不会立刻致死,但也不至于有力气从这急流中爬上岸!看这尸体的方位,更像是被人捞上来的!恐怕是附近乡野村夫发现了什么」青衣剑客分析着。
那黑铠甲瞅了瞅弃置一旁的铁剑,然后开口道:「老子行走江湖多年,有些经验,依我对这些村夫百姓的了解,碰到死人定会雁过拔毛,这人身上半点财物没有,只剩下这把剑还算值钱,灵牌常人看不出什么端倪,只会当废物扔了。而此刻只剩下宝剑,牌子却消失不见!定是牌子出了异常,将那人吓走了。」
「难道?」那剑客脸色凝重。
「怕是被人摘了桃子」。
「走,赶快回去禀报公主!」两人赶紧掉头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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