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央视宣传口的微博发布关于第四届文化传播与推广的地方卫视，芒果台和苏叶再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这不是个烫手山芋吗？苏叶竟然主动接了？”
“苏叶这是飘了吧？”
“一个纪录片，而且还要在黄金时间段播出，这摆明就是个累赘啊，苏叶怎么想的？”
“这操作，完全看不懂系列。”
“听说了吗？这纪录片的财政拨款是一年比一年低，据说今年只有三百万！”
“特么……三百万，宣传费都不够吧？”
“这还不算拍摄成本……”
“再加上黄金时间段的隐形成本。”
“……”
与此同时，芒果台，大会议室。
所有高层面色严肃。
显然苏叶在上京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
苏叶凭借着《妻子的浪漫旅行》一举挽回台里的颓势，还有程勋这个老台长的力挺，推到节目总监的位置上，众人自然是没有二话。
但是眼下苏叶演的这一出，所有人都看懵逼了。
“好在一般的纪录片也就分为上中下三部分，对于台里面的损失也不是很大。”
看到所有人一脸忧色，程勋开口宽慰。
这时，苏叶走了进来。
“都在呢？”已经适应了这个位置的苏叶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象征性的跟众人打了声招呼。
至于众人心里面的想法？
不用猜，苏叶也知道。
不过苏叶不在乎。
“我在上京开会的结果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大家说说意见？”过场还是要走的。
苏叶一开口，众人纷纷发表看法。
“我觉得就算是投票，也不一定就是咱们芒果台啊，虽然前几年咱们台里面出尽风头，是众矢之的，但是这两年……”
“这两年怎么了？”没有等这名高层说完话，苏叶就开口问道。
那人张口嗫喏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你不说，那我替你说。”苏叶站起身来，锐气逼人。
“这两年尽管一直在走下坡路，但不论是上京卫视，还是东方卫视，都步步紧逼，甚至一些二三线的小卫视，也都纷纷落井下石，每次总局召开会议，都是冷言冷语，想必这些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苏叶一番话，在场众人纷纷沉默。
程勋更是脸色难看，以往的总局会议，基本上都是他代表出席，所遇场景和苏叶所说基本无二，自然感触最深。
“上京在是张春良的地盘，与其让人算计，不如将计就计。”苏叶说出心里的想法。
“可是……经费问题，现在刚回笼一部分，如果纪录片开拍，经费必然不足，台里面还有三档节目是已经定好了的，合同都签了……”广告招商总监许魏洲说出心中的疑虑。
财务总监李静点头附和：“这方面是个大缺口，地方财政已经和我打了招呼，说是三百万经费随时可以到账，但恐怕是杯水车薪……”
说道资金问题，所有人一脸无奈。
如果是其他节目，以苏叶现如今的名气以及《妻子的浪漫旅行》打出来的招牌，随便一档综艺节目，恐怕广告费都要在现在平均水平上翻个十倍左右。
可是这一次是特么的纪录片啊！
哪个傻子疯了会给一个没有观众、没有人气，收视率爆低的纪录片投资？
即便是上一世，根据苏叶的记忆，不列颠最著名的BBC所拍摄的纪录片，那也都是叫好不叫座，年年都是全额拨款。
尽管所有高层都多多少少有些意见，但还是被苏叶强行压了下来。
回到办公室，苏叶揉了揉额头。
“笃笃笃……”
“进。”
“苏总，这是您要的近几年国内所有纪录片的收视率以及所拉来的赞助金额明细表，前三届的基本数据在这。”
“辛苦了。”苏叶点了点头，接过王庆海递过来的文件夹。
打开，匆匆扫了一眼，是既好笑，又无奈。
上京卫视《探访接近消失的老胡同文化》，收视率0.026%，赞助及广告费：120万。
东方卫视《东西方文化的碰撞——老上海滩》，收视率0.016%，赞助及广告费：60万。
苏南卫视《十里不同音——方言的传承与消失》，收视率0.012，赞助及广告费：50万。
…………
后面还有一大串，包括历来各电视台拍摄的纪录片数据，都是一个比一个差。
不对，已经不能说差了，简直就是差到极点！
百分之零点零几的收视率，合着就根本没人看啊！指不定谁家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
旁边的王庆海看到苏叶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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