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宜禄就引两万大军南下。
除了既定的张辽、成廉和臧霸之外,秦宜禄身边还多了一人,就是剑师王越的大弟子史阿。
昨晚的800术点,实在是太值过,不但得了刘慕芳心,更是得了史阿,以及他的六名师弟,个个皆是剑术不凡。
过江之后,先是历陵县,再是海昏县,然后就到了豫章郡的治所南昌。
这个时候,历陵之北,还没有柴桑这个镇口。
刘基正驻军在南昌,麾下只有万余将士,差不多小半数带伤,颇为凄惨。
秦宜禄率领两万大军来到,扬州军登时精神一振,刘基更是抱病出城迎接秦宜禄,向秦宜禄显示他的诚意。
到了城外五里处,秦宜禄就给张辽下令,就地安营扎寨。
随后,秦宜禄就带着史阿一人,跟着刘基等人进了南昌城。
太守府分别就座之后,刘基感慨道:“多谢秦将军仗义出兵,基不胜感激。”
“孙策大军正在横扫会稽郡,不久便会对豫章郡用兵,还请秦将军及时退敌。”
秦宜禄微微一笑:“公子放心,丰率军两万南下驰援,孙策岂能不知?”
“丰料定,孙策必会驻足会稽郡,暂且按兵不动。”
“噢。”刘基转首看了华歆一眼,见后者微微点了点头,便心下稍安,又说道,“只是,南城乃是豫章东南重镇,若是将军能率军镇守,则孙策必不敢引兵来犯。”
秦宜禄淡淡微笑,问:“丰引军两万镇守南城,孙策确不敢轻举妄动。”
“只不过,若丰在豫章,孙策不敢来犯。”
“一旦丰引军北还,孙策来犯,不知公子将如何迎敌?”
“……”刘基低头不语,眼神中却是精光闪闪,杀意浓浓。
立即,刘基就向华歆看过去,使了一个眼色。
华歆暗叹一声,只得站起身来,一拱手:“秦将军,公子乃刘扬州之子,所辖乃扬州四郡耳。”
“歆乃豫章太守,此处布防,乃歆之责所在,容歆细禀。”
“先主与刘荆州,同为汉室后裔,故,豫章西线,无须重兵,略有防范而已。”
“秦将军,废袁术而归大汉,足见秦将军乃汉之忠臣。”
“是故,淮南之境,亦无须任何防范。”
“唯独江东孙策,狼子野心,明与曹贼共尊汉室,实与曹贼同为汉贼,是故,豫章防御,唯有东线而已。”
“如此一来,豫章现有万余人,若再招募两三万兵马,则东线必能稳如泰山。”
“如秦将军再能助一臂之力,则两路齐攻之下,江东小霸王亦不可敌也。”
秦宜禄听了,微微一笑:“既如此,华太守,丰只需引军驻守南城,待公子募兵之后,即可引军北还,然也?”
“……”华歆登时一阵无语,刚才他说的,只是理论上的战略,等于是纸上谈兵。
若秦宜禄真的等豫章的募兵结束,就引军北还,跟秦宜禄没来过,区别不大。
秦宜禄一拍案几,长身而起:“既然华太守亦无意见,丰明日就率军南下,必为公子坚守南城,待豫章募兵之后,便引军北还淮南。”
说罢,秦宜禄立即就从史阿手中接过方天画戟,龙行虎步,向门外走去。
“秦将军,且慢。”华歆立即站起身来,大喝一声。
秦宜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怎么,华太守,难道还有何异议不成?”
华歆淡淡说道:“同时汉臣,豫章有难,淮南相助,此乃汉之忠义。”
“秦将军方才说,只守南城,不破孙策,豫章之困依然,似乎有所不妥。”
秦宜禄冷笑一声:“丰所处淮南,北有挟天子之曹贼,西有伪忠臣之刘表,东有明叛逆之孙策,局势甚危。”
“如此困危之下,丰仍是率军两万南下助刘扬州之子,如何不妥?”
“淮南局面,内有百废待兴,外有强敌伺环,华太守强留丰与两万大军留下,不知何为目的?”
“华太守,吾知你在屋外埋伏有五百刀斧手,只等你手中杯落,便会蜂拥而进,将丰斩为肉泥。”
“然后,淮南群龙无首,丰又无子嗣,刘基以刘扬州之名接管淮南两郡,顺理成章。”
“江东六郡,公子占其三,孙策占其三,如此公子就有与孙策叫板,乃至光复扬州的机会,对否?”
华歆虽然心中震惊,却还是能沉得住气,但刘基却做不到,一脸震惊地脱口而出:“汝怎么知晓,我等计划?”
“不好。”华歆暗叫一声不好,想阻止刘基,却是已经来不及,登时一脸尴尬。
“啪”的一声,秦宜禄挥戟挑起最近一个案几上的酒杯,反戟一拍,酒杯碎在地上,随即就听厅门被“砰”一声打开,一群刀斧手恶狠狠地向堂中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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