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马车内,一切都是那么寂静,没有人开口。她悄悄扭了一点头,瞥了他一眼,但害怕他察觉,又很快恢复原样。
“咳咳,咳咳……”她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咳了几声。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温婉关切道。
“嗯……我在想,要是真查出来什么,是不是不太好。”夏洛颜有些知道错误的样子,小声道。
“没事,我也不在乎别人说些什么。只是你掺和进来,我的确有些不放心。”他勉强冲她一笑,神情不太舒展。听他这样说,她心里有些自责内疚。
“好了,既来之则安之,别愁眉苦脸的。”看她满面愁容的样子,他笑着轻抚了她的额头,安慰着。
“府里这几天挺好的,听你的话,我只让文琴帮着打理。”
“那柳氏没说什么?”柳氏有事没事都去求他,哭腔着拽着他的衣袖,见他无所动容,实在没法子,又时不时跑去王氏那里挑三拣四,王氏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不理她,她也就没法。只是有些委屈文琴了,总是听她唠叨。”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好端端的府里,被那柳氏搞得乌烟瘴气。你平时太不放在心上,纵得她到处生事。”夏洛颜语气渐渐强硬起来,理直气壮地训斥他。他只在一旁乖乖听着,嘴边时不时露出笑意。
“你还笑得出来!”瞧他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她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更加生气。
“好,我不笑了。一切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这样惯会宠溺她的样子,倒是讨她欢心。
傍晚时分,他在她这里用过晚膳后,就听秋歌在外面说柳氏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让他去瞧瞧。这样低劣的手段伎俩惹得她一下笑出了声,又很快正经了起来。
“她不舒服就去请郎中,我又不会看病!”谢昱楼就这样三言两语把秋歌打发走了,语气生硬有些不想理会的感觉。
“你怎的这样不怜香惜玉了!”她微微笑出声,眼神挑了他一下,打趣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让我太骄纵她。怎么,反悔了!”他也含着笑嘲讽起她。
“那可没有。那你晚上……睡哪儿?”她轻声小心询问,倒一下愣住了他。
“你在这儿,我能去哪?”他眼神慢慢柔情,语气也是温和,微起的嘴角,显得他格外儒雅深情。
“随……随便你。”她似是有些害羞,磕绊说着,扭过头走进卧房。看她这样娇羞的模样,他的嘴角又上扬了不少,有些无可奈何。
她躺在床上,侧过身瞧外室还明晃晃亮着烛光,依稀映出他的影子,只见他手捧书籍,低头仔细翻阅着。
“那个……有个事,想问你。”她背对着外室,侧躺着,提高了声调冲他试探地说。
“你说,什么事?”听到她的声音,他的眼睛马上离开书籍,向她这边靠拢。
“就是……就是……她们跟你多久了?”刚说完这话,她马上闭眼苦恼,觉得自己问错了话。
“嗯……文琴是跟着我入府的,想来算算,也有五年了。媚儿晚些,也有三年了吧。”听她这样问,他还是回答得一本正经。
“那也算挺久了。”她仔细听着,小声嘟囔着。
“怎么突然问这个?”她问他这个,想来也觉奇怪。
“没什么,就是,就是,她们跟着你的时间也不短,怎么……怎么也没见你有个一儿半女的。”
“嗯……媚儿是有过一个,只是孩子没保住。”他说这话,语气不免有些伤感,但还是笑着冲她温声细语地说话。
“那你,很伤心吧。”她听出来他有些勉强的笑意,语气温和安慰道。
“当时是有些难过,不过后来仔细想想,那孩子若是到我身边,成为我的孩子,还不如投胎到平凡人家,还能过得快乐些。到我这里,不知日后会受什么样的苦,也就不觉得伤感了。”他说这番话时,眼神黯淡,语气低沉,虽始终微笑着嘴角,但一种自我挖苦的感觉实在让夏洛颜觉得难受,心不觉一颤。
“何苦这样说,莫非你往后都不想拥有自己的孩子了?”她边说边起身侧过去,话音刚落正好对着他那张无比温柔的面容,在烛光中,有些莫名的迷茫。突然的靠近让她,有些紧张,连喘息声都急促了起来。
“我想……和你。”他近距离的放低声音,表情正经,眼神散发的憧憬,紧紧盯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她。
她有些慌乱,连忙往后稍微移了一些。“你……乱说什么?”她有些红了脸,只好裹住被子,躺在里头。
“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我刚才所言是真心的,我希望恒王府第一个孩子,是你的,是我们的孩子。”他乖乖坐在她身旁,眼神紧紧看着她,一副深情的模样,说着叫她不免动容的话。
“我嫁给你,是觉得你会让我做我想做的事,不会勉强我。嗯……让我想想好吗?”踌躇了良久,她小心从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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