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阿尔赛斯,问我为什么漂白了?”
还记得我上次说到的被瘟疫感染的谷物已经发到村民手里了吗?我漂白就是因为这之后的事情。
我意识到这些无辜的市民必将会感染瘟疫而成为亡灵天灾军团的傀儡,会攻击更多的居民,我为了保护那些人,就必须把他们杀死。
我命令乌瑟尔和白银之手骑士团屠杀市民,以免他们成为天灾的爪牙。
当乌瑟尔怒不可遏地拒绝执行这个命令时,我很生气这个伟大的英雄为什么要余味封建,正在气头上的我宣判德高望重的光明使者叛国。
心灰意冷的乌瑟尔和他麾下的大部分圣骑士愤然离城。而吉安娜也为我的行为感到震惊,极其失望地舍他而去。
这个打击对于我而言是致命的——在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没有人愿意支持年轻王子的抉择,留给我的只剩下无尽的痛苦。
这个时候诅咒神教的幕后控制者——恐惧魔王梅尔甘尼斯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狞笑着嘲笑我的徒劳无功,之后宣称斯坦索姆很快将会沦为不死族横行的地狱。
没有了乌瑟尔的督视与引导,没有了吉安娜的温柔体贴,再没人能遏止我内心强烈的复仇欲望和不甘的怒火。
尽管众叛亲离,我还是将屠城的计划付诸实施。命令士兵将感染瘟疫的无辜市民屠戮殆尽,并把城内所有的建筑烧得一干二净。
梅尔甘尼斯此时也率领天灾军团在斯坦索姆内四处破坏,让无处躲藏的已感染了亡灵瘟疫的市民更快地变成行尸走肉。
为了阻止更多不死族出现扩充天灾军团,我与梅尔甘尼斯之间展开了一场令人发指的杀人竞赛。
那时我脑子里的怒火好像把我整个人都烧掉了。冷静,理智。。平时在训练的时候那些制止我做出疯狂举动的东西在怒火的攻击下变为灰烬。
极度压抑悲伤的精神状况让我对自己力量和信仰产生了怀疑,最后导致我的精神最终因为内心太过于承重的压力而崩溃,从向往圣光的王子,逐渐变成渴求一切力量的复仇者。
斯坦索姆的屠杀是我内心深处的一根毒刺,我压根不敢面对那种罪恶感,
虽不敢说我是后悔,但至少也是极度地内疚。这种感觉很奇特:就像一个人在沙漠里马上要渴死了,之后喝了自己的尿液保命,事后虽然不后悔,但恶心的感觉却无法消除的。
也许正是这种无法承受的负疚感令我舍生忘死地向梅尔甘尼斯复仇——也许我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赎我的罪。
随后的发展中,我已经明显地麻木了。在我看来,唯一的赎罪方式就是消灭梅尔甘尼斯,只要杀了这个犯下累累罪行的恐惧魔王,那么我所犯下的所有的过错就可以被宽恕和理解的了。
在挥泪“净化”完斯坦索姆之后,被仇恨和欲望蒙蔽了双眼的我,发下毒誓要不惜一切代价摧毁亡灵天灾。
为了达成目的,我率领一支舰队从洛丹伦港出发远征诺森德——终日复盖着冰雪的世界极北之地。
到达诺森德后,我巧遇到被亡灵大军围困的自己的老师及挚友矮人穆拉丁·铜须。帮助矮人们暂时解围之后,阿尔萨斯得知穆拉丁带领矮人探险队正在寻找一把传说中拥有无限力量的上古符文神剑——霜之哀伤。
得知此事后,我立刻就意识到如果能得到此剑即可轻易化解在亡灵的腹诺森德孤军作战的险境,并手刃梅尔甘尼斯为洛丹伦王国死难的冤魂复仇。
于是,在我的建议下,穆拉丁与王子一同踏上了寻找了“霜之哀伤”的历程。
与此同时,在乌瑟尔的谏言下,泰瑞纳斯国王派遣使节赶往诺森德向我发出了立即返回洛丹伦的指令,而且我手下的兵士们也非常渴盼回家。
得知此事的我当然无法接受,已经被复仇怒火冲昏头脑的王子想出了一个违背圣骑士道义的阴毒计策——我首先雇佣了诺森德当地的土著雇佣兵,秘密的将远征军的军舰船只全部摧毁,阻断了部队返回故乡的唯一途径。当摧毁完全部战舰后,我就出卖了为自己效力的雇佣兵们,告诉愤怒的士兵们说,是这些异族把船只全部破坏,并命令军队把雇佣军全部处死。然后通告全军只有拼尽全力一举剿灭亡灵天灾和梅尔甘尼斯,只有如此才有生存的可能。
王子的言论果然激起士兵们的斗志,在阿尔萨斯与穆拉丁外出寻找霜之哀伤期间,洛丹伦远征军在法瑞克队长的指挥下固守阵地抵抗亡灵天灾的进攻。
最终在诺森德的冰川深处,我与穆拉丁终于找到了冰封霜之哀伤的地点。
在封印上古之剑的洞穴前,神秘而古老的幽灵守护者突然出现,阻止不速之客进入山洞。
但此时任何人都已经无法阻止我得到霜之哀伤的决心,当幽灵守护者在王子凌厉的攻击下灰飞烟灭的时候,阿尔萨斯质问道:“你还想保护这把剑吗?”而守护者却回答:“不...我想要保护的...是你…”守护我,我不需要守护我需要力量来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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