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这个干什么？”
陈默唉声叹气的摇摇头：“没文化，真可怕……”
“……”
钱笙乾一脸懵逼，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这TM跟文化有毛的关系？
放屁就说放屁，排你妹的矢气啊！
“来玩会游戏吧……”
过来会，当陈默发出邀请，他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
玛德！
自己不是正生气呢吗，怎么说起话来了？
靠！
钱笙乾茫然的看着空旷的教室，犹豫着要不要重新趴桌子上继续生气。
最终他做出了决定：“我不想跟你说话！”
“呃……”
看到钱笙乾突然又趴下，陈默也是一脸懵逼，怎么回事？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来呀兄弟，我带你飞，上午是手感不好！”
“别睡了，等下午上课再睡，现在睡了上课的时候睡不着怎么办？”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下午的课是《波谱综合解析》，化学系研究生的课程，你确定要现在睡觉吗……”
“……”
陈默在旁边说了半天，钱笙乾却好像铁了心，一直趴着不起来。
看来这次是下定决心要生气了。
“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想了想，陈默有了主意，在他身后不疾不徐的讲道：“话说城外的山顶上有一座千年古刹，香火很旺。”
“有个外地来的年轻人慕名拜访，不知道爬了多少级石阶，才气喘吁吁地爬到山顶。”
“然而，眼前破败的风景却让他大失所望，所谓千年古刹，原来不过是一座脏兮兮的破庙。”
“尽管如此，参观破庙……哦不，应该参观千年古寺的游人仍然义无反顾的在售票处排起了长龙……”
“……”
故事讲到这，肉眼可见的钱笙乾竖起来耳朵，被吸引了。
陈默微微一笑，继续讲道：“年轻人大为不解，问庙里走出来的一个老禅师：‘禅师，这庙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吸引这么多人买票参观？’”
“老禅师微微一笑，招了招手，又摆了摆手。”
“于是年轻人焕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人生来去匆匆，重要的不是目的地，而是享受过程？’……”
“切~”
话音落下，钱笙乾细不可闻的切了一声，又是这种老套的禅师故事。
他早都听腻了！
陈默自然听到了他的切声，也不在意，顿了顿，悠悠说道：“老禅师摇了摇头，说道……”
“知道老禅师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
钱笙乾刚一开口，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又憋了回去。
生气！
要保持生气！
不能说话！
他不断提醒着自己。
可他确实被这个故事吸引了，等了半天，见陈默没有要说出答案的意思，他内心挣扎着，纠结着！
最后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起身问道：“说了什么！”
“老禅师说……”
陈默笑了，一切尽在掌握中：“老禅师摇了摇头说道，施主，我的意思是，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再走呗……”
“——”
闻言，钱笙乾的脸色从红到白，从白到紫，变幻多端，片刻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都……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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