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地轻叹了口气。
身后的人不知何时拉近了距离,骨节分明的手从她手里接过画笔,仔细地在她眉上添上一笔。笔触触及她的眉,划过皮肤时带来一阵小小的su痒。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忽而笑得明媚。
——留下吧。
留他做了自己专属的琴师。
后来,凌波飞燕有他琴声相伴,小桥流水有他划船相携,天青色等烟雨有他撑伞遮雨……
古渡头,桥头柳,她以为初见是缘,分别亦是。却见不得他被人染血,见不得那素衣沾尘,见不得那抚琴的双手握剑,她有太多的见不得,一如那把只剩了伞骨的旧伞她舍不得扔。
——阿雪。
——嗯。
从他zui里说出来的两个字带着醉人的美,柔和温润的嗓音缓缓刺激着她的耳膜。
有飞鸟双飞于峡谷之间,他们相视一笑便十指相扣跃下那万丈悬崖。耳边风声猎猎,她埋首在他的xiong膛里,却听到了那最美的节奏。
不管世人眼光,遑论荣辱贫富。
这便是他们的爱情。
温热的ye体滑出眼眶,沿着眼角润shi了枕巾。
你说过的至死不渝,忘了么?
我不许的话,谁又带得走那至美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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