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这些不是垃圾，是什么？？”
江寒声音越来越大，众人低头不语。
这是实打实的数据，造不得假，他们没有反驳的余地。
芸韵虽然心里也知道，他们出了问题。
但是口嫌体真正的他，还是选择了强行辩解道：
“那是因为国内环境不好，我们的作品绝对没有问题！！”
“哼，环境不好？”江寒冷笑一声，然后再次掉出一组数据：
“这是‘小牛佩奇’的数据，三千万不到的投资，一年盈利上亿，同样的环境，你还有什么说的吗？云副总裁！！”
听到这话，芸韵脸色有些苍白。
她内心知道，江寒的说法没错，但是还是不肯承认，便嘴硬的辩解道：
“我们的作品，面向的观众不一样，所以....”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已经消失不见了。
对此。
“观众不一样？好完美的借口！”江寒突然面向众人，大声道：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吧？将自己的问题甩的一干二净。”
“我是该夸你们聪明，还是该说你们愚蠢呢？？”
说道最后，江寒脸上的讥讽之色已经越发浓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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