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伙儿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奔丧的不怕死的人多。都希望当时在那个峡谷中突然出现一头饿狼或是一条巨蟒,再不济来上那么一只大马猴,实在不行来上条大蜈蚣也可以,好歹跟大师恶斗上一番,倒要听听当时这大师是如何被狗咬着腚,又是如何脱险的?似乎这样,这故事听起来才过瘾嘛。
可叶秋心想,当时这大师已是山穷水尽,完全虚脱,且身处峡谷,整个人完全被束缚了起来,就算是他身怀绝技,练过葵花宝典且捎带着辟邪剑谱,也绝对无法施展。别说是来头饿狼,就算是来上只癞皮狗,也绝对能将他秒杀掉!
可偏偏这些听故事的人都没点眼力价,非得想着把这大师往绝路上逼。
看来,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这编故事的难处!
这编故事有编故事的规矩,既要扣人心弦又不能太玄乎,既要**迭起又不能太空泛,既要惊心动魄又不能危言耸听,既要蹂躏主角又不能让他死......总之一句话,这编故事的人,每天都在纠结中活着,可能是因为上辈子作下了。
可眼下这些听故事的人却哪知道这些,总是一个劲儿的希望这大师来上场生死战。可问题是,他当时都那样了,又凭什么可以来一场殊死搏斗呢?
你们这是明摆着让大师下不来台,你们让他该如何——接着编?
......
看来,这叶秋已经是笃定了大师这是在编故事,绝不是他的什么亲身经历。也难怪,在叶秋的心目当中,这些个大师们整天就只会胡言乱语大放厥词,满嘴跑火车唯恐天下不乱。
所以,无论这大师说什么,这叶秋也不会相信的。但是,这大师接下来讲的那些内容,却是令叶秋有些不淡定了......
......
大师接着讲到,他当时孤零零的身处峡谷的中央,不免觉得有些恐惧,于是他没敢多做歇息,便咬着牙继续向前走去。
他又艰难的走了一会儿,大约是走到了这峡谷的三分之二处时,这峡谷突然变得宽阔了起来,人居然可以很自在的在里面活动了。这让大师有些喜出望外,赶紧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若不是情势所碍,他真想就这么躺下来上一觉。
他又向前方望了望,只见这出口已是近在眼前了,而从这里到出口的路也是十分的平坦,相当的宽阔,应该是十分的好走。这让大师喜上眉梢,心想,这是否意味着他已经找到了生路,就此脱险了呢?
于是,休息片刻之后,这大师便站起身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流星的向出口走去......
......
一眨眼的功夫,这大师便来到了这峡谷的出口处,此时他又转身向后面望去,却是没能再看到后面的入口,也没有发现任何的敌情。如此甚好,大师做好了脱险的准备,闭上双眼,一步便迈出了这一线天......
......
待他睁开双眼,只觉豁然开朗,峡谷的这边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苍翠的大山,碧绿的草地,清澈的小溪,成群的牛羊......一阵秋风微微的拂面,一缕阳光洒满了他的全身。
紧接着,在他的眼前赫然出现了这么一幅场景——一群年轻的城里人,正在不远处开着烧烤party,烧烤炉上正冒着诱人的油烟,旁边居然放着十几桶扎啤......
此刻,大师似乎已闻到了酒香以及那股子孜然味......而就在这时,两个年轻的貌美女孩儿向他走了过来,一个手中提着一桶扎啤,另一个手中端着满满的一大盘子肉串,两人正在对他热情的微笑着。
“先生,请满饮此酒,不要钱。”其中一个女孩儿用正宗的台湾腔说道。
“先生,请撸完此串,也不要钱,不过记得撸完后要还我铁签子哦。如果你非得把这铁签子带走的话,那你得付押金的哦。”另一个女孩说道,用的也是正宗的台湾腔。
大师瞬间热泪盈眶,一股感激之情涌上心头,心想,还是他妈好人多呀。此时,他也顾不得客套什么,他眼下实在是太需要此酒跟此串了。于是,他便接过扎啤桶,一通牛饮,一边饮还一边寻思,这啤酒好像是青岛牌的。
一通牛饮过后,他又抓起了一把肉串,一通狂撸,那叫一个香......
可撸着撸着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了。
咋不对劲儿了?难不成这肉串里有毒?!
那倒不是,这肉串自然是好吃得很,正宗的很。而是,他撸着撸着就发现,这串肉串的铁签子居然被他撸出了火星子来,难不成是因为他撸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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