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朋友？”
王凡：“对！”
“挺可爱的，是圈外人吧？”
王凡：“对，是一个学生，还在放寒假。”
“小伙子不错啊。”
王凡：“那您……”
“你说我啊，我女朋友也是圈外人，虽说圈内人有时候可以给予帮助，但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第一个受害者，便会是身为圈内人的她，所以我找了一个圈外人，这样是对我，也是对她的责任，你说是不是？”
王凡：“是！”
的确是这样，这一行的苦，没有一个人比厂长经历的多。
从叛徒到七的意志，到4396，在到圣经，一路上的坎坷，预计只有他清楚，甚至在最恐怖的时刻，厂长的家人都受到了波及。
这一点，他懂。
王凡也知道。
或许这就是共鸣吧，看人的眼光完全没错。
终于……排位开始了。
“这一把选什么英雄？”
王凡：“皇子吧，这应该是你的招牌。”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王凡：“是不是，看一看就知道了。”
“是嘛？”
厂长呵呵一笑，脱下身上那繁琐的西装，解开那领带，甚至为了放松身体，解开了两个扣子，而这一幕被哈特看到，现在是值班时间，他们的工作是预测版本，调整阵容英雄，本来他想等厂长回来之后一起讨论。
但，厂长久久不归。
这出门一看，咦……厂长竟然开了游戏，还和一个陌生的少年。
“这厂长……在干嘛？”
本想说什么，可在看清两人的位置之后，哈特的眼神微微亮了起来。
因为王凡坐的位置，是曾经厂长的位置。
这是要干嘛？
培养接班人？
不懂，但哈特没说什么。
伸了伸懒腰，道：“OK！接下来的工作交给我，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坑厂长一顿，来恢复我那损失的卡路里。”
说完，走了。
而两人也进入了加载界面。
双方阵容很简单。
己方：【上单青钢影，打野皇子，中单瑞兹，ADC霞，辅助莫甘娜。】
对方：【上单吸血鬼，打野雷克赛，中单佐伊，ADC卡莎，辅助洛。】
而王凡这边，则是蓝色方。
如果不是蓝色方，王凡也不会选择皇子打野。
在众多主流打野之中，皇子并不算特别的强势，可终究是选了。
“你的打野怎么样？”
王凡：“其实挺不错的。”
“比我还强？”
王凡：“谁知道呢？”
模棱两可？
不！
是自信！
看着王凡的脸，一时间厂长有些失神。
曾经的他，好像也这么笑过，但……现在呢？
不知道。
或许这就是新人换旧人吧，但厂长不希望这个新人，走上自己那条路。
终于厂长开口：“这一把你要小心一点，对面打野是一个知名主播，你要小心一点。”
“主播？谁啊？”
王凡不知道是谁，但在这时，聊天框出现了一行红色的字体：“厂长好，你怎么上单了？”
厂长：“训练新人，帮我狠狠的教训他。”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话的一名青年，而他更是一名打野主播，名为叶福音，在众多主播中，他绝对是一流打野，如果是厂长打野的话，他或许会稍微注意一点，可现在竟然只是一个新人，而且厂长都这么说了，他怎么会客气。
“这个新人，完了。”
新人而已，随便打。
但在这时，有水友认出了王凡的身份。
“这个ID，我好像见过。”
“这不是带余霜上大师的那个陪玩吗？”
“卧槽，这小子去EDG了？”
“这个可是大新闻，几天前还是陪玩，现在竟然变成职业选手了？”
瞬间，弹幕炸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现在的王凡也算是半个名人，不过这里是终究是他人的直播间，在他人直播间内讨论王凡，这让直播间的主人，也是有点介意，要知道这里是他的地盘，可在他的地盘上，所有人都在讨论王凡。
这让叶福音有些生气，道：“这个人很强吗？”
“厉害啊1”
“能带动余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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