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说了吗?有一个大汉已经在镇上连喝了十斤酒了,还在继续喝呢。”
“什么?这人肚子莫非是无底洞不成?”
“走走走,快去瞧瞧,如此能喝酒,必是英雄好汉!”
短短一刻钟,君山脚下一座小酒家就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人群中央,一个魁伟大汉正抱着酒坛痛饮。
在他身前摆满了十几个空酒坛,围观众人议论纷纷,均觉得此人莫非天神下凡,否则人的肚子怎么装的下这么多酒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整个小街道都被挤得水泄不通,已有些干扰正常秩序了。
一个年轻男子倒提竹棒,步履匆匆,领着十几个丐帮弟子赶来。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做自己的营生!”
那年轻男子甚有威严,一声怒喝,围观众人面露惧色,顿时一哄而散。
年轻男子倒提竹棒,走上前来,看清了那大汉,轻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乔师弟,乔师弟身负重伤,不细心调养却在此喝酒,不怕一命呜呼吗?”
乔峰抬眼瞧了那人一眼,此人乃是执法堂弟子王林,年纪轻轻,棒法精妙,同为此次八袋舵主竞争者之一。
乔峰笑道:“我这人打小体壮如牛,区区小伤何足挂齿?而且越喝酒越有力气,就不劳王师兄费心了。”
王林听了冷哼一声,北丐帮七袋弟子之中,以乔峰入门最晚,但近几年乔峰后来居上,在燕云做下几件大事,名动江湖,江湖中人无不称赞,在丐帮内部声望已将他盖了过去,早令他心生不满。
“乔兄一人在此痛饮岂不无趣,不如在下来陪乔兄喝几碗如何?”
这声音豪迈大气,中气十足,显然是出自内功好手。
乔峰和王林都打眼瞧去,只见一个身着灰色粗布服饰的高大汉子迈步走来。
这汉子面容粗犷,体格高大,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竟与乔峰有五分相似。
王林见了皱眉道:“萧天放,你也回来了?”
萧天放却不搭理他,径自走到乔峰对桌坐下,提起一坛酒,拍开酒封向乔峰示意,随即仰头痛饮起来。
萧天放自幼拜在丐帮九袋长老门下,自小跟着师父走遍大江南北,为人心胸豁达,武艺精湛,也是一名侠肝义胆的英雄豪杰。
乔峰与萧天放虽未曾谋面,却早已听说过对方,二人虽不说话,但对饮许久,却都有一丝惺惺相惜之意。
王林见二人对饮,自觉多余,心想到时必要你二人铩羽而归,随即铁青着脸带人回去了。
丐帮弟子别的本事不敢说,喝酒的本事却绝不会差,昔日丐帮前辈酒武合一,威不可挡,是以丐帮弟子行走江湖皆配酒葫芦于腰间。
君山乃是丐帮总舵,别的不说,但这酒水绝对充足,任乔峰和萧天放二人再喝三天三夜,也不必担心酒水供应。
转瞬之间又是十斤酒下肚,乔峰前前后后已喝了近二十斤酒,却仍是神采奕奕,精力充沛,萧天放不由折服。
“萧某自以为已是海量,今日一见乔兄,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轮酒量,萧某佩服。”
乔峰大笑两声道:“自我出道以来,也是第一次见到萧兄这般酒量之人,果然好汉子,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咱们同去走走如何?”
萧天放道:“萧某也正有此意。”
乔峰自怀中取出银子付了酒钱,与萧天放并肩而出,另有几个男女也起身跟在后面,看样貌应是与萧天放一伙的。
二人随意谈笑几句,萧天放终于问道:“萧某来时听说乔兄中了辽人和西夏人的埋伏,身受重伤,但今日一见,乔兄身强体壮,全不似受伤之象,不知何故?”
乔峰爽朗一笑:“不瞒萧兄,乔某中伏之事不假,受伤也是不假,但却也因祸得福练成了一门绝学,伤势痊愈。”
其实原来的乔峰已经伤重而亡,乔峰现在只得把自己安然无恙的原因说是练成了擒龙功。
萧天放身后几人听了乔峰的话不由面露紧张之色,此次争夺八袋舵主,有此资格的七袋弟子人数不少,而其中呼声最高者除了萧天放还有三人。
一人便是方才的执法堂王林,此人乃是丐帮执法长老的徒弟,气量狭小,但武功不可小觑,在帮内虽颇有威望,江湖上却声名不显,是以并无多少人看好他。
还有一人则是帮主江匡的亲传弟子,江山,据说此人深得江匡真传,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且他自幼由江匡带入丐帮,入门时间最长,众人见了都得称呼一声大师兄。
至于最后一人,便是乔峰。
这四人之中,属乔峰入门最晚,如今也不过刚满二十三岁,但却已数次挫败来犯之外敌,智勇双全,深得神威堡主韩学信和天波府杨延玉青睐,和江山同为此次呼声最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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