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还好你留在我们这里。”小佳也吓的不轻,“不然在京都,和这种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睡觉都不安稳。也不知道贺大哥他们什么时候能把她抓回去。”
牛让的死,到现在还有一些疑点,关于,到底是不是顾恩亲自动手开的枪,也有待查证。
但是,出卖牛让让牛让身份被发现的无疑就是顾恩,所以,牛家,和贺芷兰一样,恨顾恩恨的要死。
“我始终相信,邪不胜正,顾恩这种人,早晚会自食其果付出代价的。”贺芷兰低声安慰着小佳一句,“我哥这次回京都,也会暗中调查这些事情,时间早晚的问题,迟早,该付出代价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
下午,寨子里下起了绵绵细雨,贺芷兰便将来牛家的上学的孩子都安排进了牛家的堂屋。
只是,牛家的堂屋虽然大,可也招架不住孩子多,一下午,堂屋里坐着满满的人。
而来上课的孩子,每个人都要从自己家里带着小马扎来坐着上课,牛家提供场地,却拿不出这么多的椅子来。
牛里去县城的时候,贺腾让牛里帮她带了一些纸笔课本还有硬卡纸回来,村里孩子多,贺芷兰暂时还没有办法给孩子们都发课本和纸笔,所以,只能用硬卡纸,将要教的内容写在上面,孩子们可以传阅。
贺芷兰不过在山寨里住了一个多月而已,山寨里,已然可以随时听见孩子们的读书声,稚嫩的童音,夹带着暂时还无法改掉的地方口音,朗朗念着一首首诗歌,有在地里干活的人,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有笑着放下手里的活,站着静静的听上一小会儿,似乎,想从这群孩子的声音里找到自家孩子的声音。
就是在山上采药的稍大的孩子,都会时常哼着儿歌,一边和同伴嬉戏打闹。
在寨子里的阿爸阿妈和孩子们的心里,有一个谁都不告诉的秘密,那就是,他们的山寨里有一个特别漂亮温柔的贺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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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的身份一如陈赟和贺腾所猜想的一样,毫无头绪。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当时都以为老妇人是来医院看病或者看望病人的,但是,真正问起来,却没有医生接诊过,也没有哪个病房的人认识这个老妇人。
在信息不发达的时代,要找这样一个不知道姓名,甚至已经没有人记得清楚长相的老人,犹如是大海捞针一般的困难,老妇人是不是给顾恩提供枪支接应顾恩离开医院的人,就成为了一个暂时解不开的谜团。
倒是那个被杀身亡的小战士那有了新的进展。
“这是那个小战士从部队和他户籍当地派出所调取出来的资料。”陈赟将资料放在了邢叶的跟前,念道,“罗英,二十五岁,入伍五年,家里世代清白,家里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他是排中间,19岁高中毕业后参加工作一年,20岁经过当地征兵办体检审核被分配到Y市武警队,入队两年,而后被破格调到京都现在所在的部队一直到被杀身亡之前提出退伍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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