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殿内;八只牛油巨烛灯火通明!
“臣等参见陛下!”所有人抱着朝勿躬身行礼!
李二大袖一挥:“诸位爱卿免礼!”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太监离鸿高呼一声!
百官中一个举着朝勿的文官跳出来!
“陛下,臣有本启奏!”
“哦?呈上来!”
文官是一名御史台谏臣,千古人镜魏征的手下!
这文官抬头道:“陛下,臣所奏之事并未写本,臣要弹劾鲁国公程咬金和鄂国公尉迟敬德。”
“此二人光天化日之下,私调金吾卫参与街头械斗,堂堂国公竟如市井小民那般成群械斗,有伤国体!”
“身为国公,仗势欺人,在酒铺强买强卖不成,更是集众伤人,如此欺压百姓之行径天理难容,请陛下圣裁!”
李二看去,看到了尉迟恭和程咬金,倒吸一口冷气!
“撕!”
他知道这两人被打了,但没想到竟然被打的面目全非?
一张脸肿成了猪头,若非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
尉迟恭暴脾气,怒哼一声跳出来一脚踹翻这名文官,指着自己的脸骂道:“酸丁!你瞅瞅,你他娘的仔细瞅瞅!”
“老子是去械斗吗?老子他娘的这叫挨揍,你看老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弹劾老子?反了你了。”
文官弱弱的向旁边挪了一下,神色惶恐道:“陛下,鄂国公朝堂行凶,无视君主,太极殿乃群臣议论朝政的圣地,岂能容他如此放肆?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程咬金骂骂咧咧的拎起文官的衣领骂道:“他奶奶的,仔细看看老子们的脸,有这么聚众斗殴的吗?”
“我儿程处默在雍州府千牛卫任巡逻一职,调遣金吾卫巡查民坊本就是他的职责,老子何时越权调兵金吾卫了?”
李二神色沉重道:“两位爱卿何故被人伤成这样?朕观之心中悲痛愈加,如此伤我朝中重臣,罪大恶极!来人,去将打伤两位爱卿的狂徒给朕压到太极殿上来!”
“知节与敬德都是国之根本、国之栋梁,朕还要让他们领兵打仗呢,此人如此手黑,罪不可恕!”
尉迟恭连忙说道:“无妨无妨,陛下,都是皮肉伤,不打紧的,这事就算了吧!”
李二猛地拍案斥道:“算了?两位爱卿都是和朕住过一个营帐的袍泽,如今伤的如此之重,岂能就这么算了?”
程咬金连忙说道:“陛下,我们就是跟翼国公的外甥切磋了一下,误伤,这是误伤,我们不追究他的责任!”
尉迟恭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小孩子嘛,下手没个轻重,又是兄弟的外甥,此事就此作罢!”
“谁要敢在弹劾,老子下了早朝废了他!”
满朝文武都震惊了!
尤其是武官,一个个脸上写满了震惊之色!
这两尊杀神的战斗力大家都是知道的,这满朝文武中除了秦琼战力第一,就属尉迟恭了!
现在,这两人同时被一个人吊打成这个逼样!
怎能让满朝文武不震惊?
岂能令人不幻想那人的勇武程度?
李二阴沉着脸看去,问道:“翼国公,知节与敬德当真是你那外甥所伤?”
秦琼苦笑着点头道:“当真!”
李二神色颇为惊奇的问道:“叔宝,朕记得你好像没有外甥吧?怎么平白无故多了个外甥?”
秦叔宝说道:“回陛下,您是否还记得臣有个失散多年的妹妹?”
“确有此事!”
“臣的妹妹不仅没死,还和一位郎中成亲,定居夏州;并生儿林月白,现已有十七!”
“我那外甥自由师从高人;一身武艺通玄,与知节和敬德大打出手,实属一个误会!”
李二饶有兴趣道:“叔宝,朕倒是对你的那个外甥挺感兴趣,知节和敬德的武力大家都应该知道。”
“但昨日他们和两千金吾卫联手,都没有打过你外甥,而且还被打成如此凄惨模样,你那外甥确实很强!”
“他若入朝为武将,当得上是一员猛将,今日恰巧借此时机,朕这便差人传他入宫如何?”
秦叔宝拱手道:“全凭陛下定夺!”
李靖为武官之首,又掌管兵部尚书一要职,所以排列在武官队伍的最前方。
他上前一步道:“陛下,翼国公的外甥林月白,也是老臣的准女婿,他便是那位在幽州大杀四方的面具义士!”
“什么?”
李二噌的一下站起来惊声道:“他就是面具义士?”
“正是!”
秦叔宝懵逼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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