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禄东赞登山的背影，再看看极力保持阵型不乱，右武卫数万人选拔出来的精锐方阵，眼中似有恍然之色一闪而过。
“殿下，怎么了？”秦怀玉平时话不多，不过是个有心人，细心人，他察觉到李恪的异样。
李恪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们也跟上吧。”
嗖嗖嗖……
薛仁贵领兵向上行进百米左右时，忽然有隐藏在灌木丛，石头后的吐蕃兵冒出，对着大阵迅速射出箭之后，猫着腰，快速闪躲隐藏。
叮叮咚咚！
没有箭头，染着红色桐漆的箭矢绝大部分都被第一排的盾墙挡住。
剩下也只有少数倒霉蛋盔甲防护不到的地方被射中，退出演习。
“正前方，一百步范围，放箭！”薛仁贵的反应也十分迅速，立刻发起反击。
四百同时取下弓箭，密集攒射。
吐蕃人虽然分散隐蔽，可架不住攒射覆盖面大。
加上吐蕃士兵身穿皮甲，即便是射中皮甲，按照事先双方讨论后当初的结果，只要射中皮甲两箭，就算失去战斗力。
很快，吐蕃损失人数直线上升。
“殿下，吐蕃已经损失七十人，我方之损失了二十人，胜利已经没有悬念了。”也一同跟随上山的长孙冲最是积极，他要弥合不能参加军营训练，与众兄弟之间的隔阂。
“是啊，吐蕃兵太不禁打了。”
“也不知道吐蕃那位赞普，昨天夜里哪里来的自信呢。”
……
李恪则不说话，紧盯着战场局势的发展，战况的良好态势，似乎并未能让李恪感到兴奋激动。
“殿下，你是不是担心右武卫这一营太强，我们与他们比试的事情？”牛禄低声询问。
薛仁贵统帅的这一营，实在太精锐了，让人感到压力沉甸甸的。
激动的众人，听闻后，面色也不由变了变。
吐蕃现在的狼狈，或许就是接下来他们的预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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