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去看看”说着急忙朝女儿所在的峰顶上飞跃。
楚玉连忙追上****:“不用着急,只有她捉弄人……”
泠然回头横了他一眼:“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楚玉摸摸光洁高挺的鼻梁,微有些讪讪。
夫妻两携手,很快踏上山峰。
只听晨风送来清衡子的惊叫:“什么?你是楚留香?”
小女孩显得比平时粗噶的声音:“正是,我千辛万苦贿赂了鬼差,才投胎成女身,为的就是与红绡长相厮守,关玉儿什么事?”
“你你你……你真是阴魂不散……就不怕我一掌拍死你?”
“哼如今我是他们的女儿,你敢么?”
听到这里,泠然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楚玉眼明手快将她拥进怀里,却也是从头顶凉到脚尖。
他们经历过各种诡异的事,这一件真是最难接受。
“你既是楚留香,为何那么讨厌玉娃?”
“当日我一息尚存体内,虽说被花落痕占据了上风,但他下杀手时竟没一丝一毫顾念着我,他心中只有张泠然那丫头,你这老鬼也不在他眼里,咱们半斤对八两,你有什么好乐的?”
清衡子似乎被她噎住,呐呐了一会,才叹道:“看来玉娃和泠丫头得再生一个了……”
小姑娘咯咯笑起来,此时听来有几分诡异:“说不定下一个生出来的,又是花落痕,他既然能挤在前头的皮囊上重生,就不能学我么?”
泠然完全脱力,既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又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楚玉握紧了她的手,在她耳边道:“我早就说不要孩子了,想你怀孕生产的时候多么痛苦,不要多想,她……她既然为红绡而来,我就派人送她回去,眼不见为净。”
泠然想起楚留香的魂魄在女儿体内,顿时翻肠倒胃,忍不住吐了起来。
楚玉一边替她抚背顺气,一边急探她脉搏,这些年,为了样样与红绡争个短长,他也学了不少医理,至少爱妻的身体不需时时由他打理,想起泠然难产还需红绡动手的事,他就十分懊恼当时没学。
这一探之下,他却苦了脸,脱口道:“怎么会”
是的,泠然又有了喜脉,在他计划之外,而且在听到女儿发出这样言论的时候。
泠然心中是有数的,想象起花落痕又投胎到腹中的情形,更加吐得一塌糊涂。
清衡子早就听见了动静,对着楚萱挤了挤眼睛,扬声叫起来:“谁在那里?”
楚玉拥着吐了一会的泠然出来,如玉的容色似被妖雾笼罩:“师父,麻烦你去取些水来,泠儿不舒服。”
“你去取呀,师父照顾她娘儿俩就是。”清衡子刚说了一句,对上楚玉欲射出火的眼睛,肚子里笑得肠子打结。
“你带泠儿过去观弟子比剑,我有话要与萱儿说。”
泠然本不想走,但一看到铁青着小脸的女儿,想起她身上藏着的灵魂是楚留香,浑身无力,由清衡子扶着走了。
楚玉独对眼前的小人儿,无语。
看着属于女儿的小脸让他叫爹?那还不如干脆杀了他。
楚萱记着清衡子的交代,要回到干爹身边,就不能露出马脚,负手冷冷地盯着爹爹,心中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红绡?”
楚萱没有师公做倚仗,其实怕爹爹怕得要死,不敢多话,只是点头。
楚玉闭目长叹:“你在此等着,我命人送你回府,回去之后,你能带走他就带走,最好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这句,他再不停留,也不多看女儿一眼,腾身迅速消失在云雾中。
他却没看到楚萱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就扁了嘴出了泪花。
直到他消失了好一会,空山寂静,秋虫和鸟儿的鸣叫让小女孩显得更加孤单,她才忍不住开始抽噎起来。
她的小脑袋瓜里自然不知道跟师公演的那场戏对父母是多么震撼,只觉得爹爹根本不喜欢自己,娘亲也突然变得古怪,干脆坐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
一声嘹亮的鹤鸣划破了天空,随即有大鸟盘旋而下,一红裳公子落在楚萱身前将她自地上抱起,惊喜地叫道:“萱儿”
楚萱抬起乌溜溜的大眼睛,听到她现在最想听到的声音,居然顿时破泣为笑:“干爹”
“你怎么独自坐在这里哭?难道又惹娘亲生气,被爹爹罚了么?”
“爹爹不要萱儿了……”楚萱觉得委屈,抱住红绡公子的脖子将眼泪都抹到他的脸上,“爹爹是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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