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九月份,蒙骜退兵。
消息传来,整个新郑都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白亦非站在新郑城东的一座古桥上,负手而立,目光透过水面望到水底。
在他身侧,又高了些许的卫庄挺拔而立。
“秦国退兵,义父似乎并不开心。”卫庄说道。
现在他叫白亦非义父已经没有任何的不愿了,反倒是成了习惯。
“秦国退兵与否,跟我无关。”白亦非说道。
卫庄皱眉,想了想问道:“义父在担忧姬无夜?”
白亦非在新郑的一些布置,并未瞒着他。
白亦非淡笑,说道:“你的眼界还太低,只能看到水面上的波澜,却看不到水底的惊涛骇浪。”
“……”
卫庄抬眼看向水面,一片平静,不禁哼了声。
想了想,他有些不自信地说道:
“既然义父没将姬无夜放在眼里,那义父在意的应该是……秦国?”
他知道秦国势大,但那毕竟离他太远了。
白亦非眸中露出一抹赞许,伸手在卫庄的脑瓜上弹了下。
“去练剑吧,今天你应该会多个…师弟。”
卫庄捂着脑袋,眸中闪过一抹恼意。
不知为何,他总觉着白亦非有时候以打他为乐。
卫庄离开后,桥上走来一人,穿着普通,看其样子和普通百姓并没有两样。
在路过白亦非时,这人留下了一句话:
“他来了。”
白亦非轻笑一声,脱掉了自己的一只鞋,在某个少年上桥后,将鞋子扔到了桥底岸边。
“小子,下去把鞋给我拾起来!”白亦非看着少年恶狠狠地说道。
少年露出吃惊的表情,身为相门之后,他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
少年名叫张良,是han国相国张开地之孙。
看了眼前后,又望了眼白亦非的脸颊,张良有些无奈的走下桥,为白亦非捡起了鞋子。
“帮我穿上。”看到张良捡鞋上岸,白亦非说道。
“……”
张良强忍着将鞋子扔到白亦非脸上的冲动,很是恭敬的蹲下,为白亦非穿上了鞋子。
穿好后,张良站起,问道:“侯爷,我能走了吗?”
“嗯?你见过我?”白亦非微奇。
没想到张良竟然知道他是谁。
张良说道:“曾远远的见过侯爷几面。”
“这可不好办了,要不要杀人灭口呢?”白亦非自语。
张良眼皮狠狠的跳了下,他虽小,但不傻,也曾听闻过白亦非的某些传说。
“侯爷,我是张家人……”张良很及时的报出自己的家门。
“跪下,拜我为师。”白亦非说道。
“啊?”张良发懵。
“怎么?你不愿?”白亦非眯起眼。
“这……我要跟父母和爷爷商量一下。”张良弱弱地说道。
“不行,我们的事要保密。”白亦非说道。
“可是……”张良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不拜我为师,你回去的路可能会很麻烦。”白亦非微笑道,他说话的同时一层冰晶覆盖上了张良的衣衫。
在张良的注视下,半条衣袖伴随着冰晶的碎裂而消失无踪。
“张家公子于闹市果奔,想来一定会成为新郑人人乐见之事。”
张良小脸直接黑了。
“要不要败我为师?要不要保密?”白亦非笑容弥漫。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张良跪下身,翻着白眼说道。
“不错,这本竹简拿着,五日之内,将上面的内容背会。”白亦非将自己抄录的【奇门遁甲.天助卷】交给张良。
他倒是不担心泄露,决定将奇门遁甲传授给张良,本身就有泄露的风险。
最关键的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当中含义。
更何况,白亦非还将当中的某些次序颠倒了下。
直到白亦非消失后,张良都还没回过神。
“好奇怪。”
张良呆呆地看着手中厚厚的竹简,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自处。
“先看看竹简上的内容在说。”
最后,张良决定回去后先看书上的内容,之后再考虑要不要告诉家里人。
对此,白亦非并未过多关注,张良还小,需慢慢养成。
“倒是卫庄的事有些难办。”
白亦非来到一处树林里,看着正在专心练剑的卫庄,摸了摸下巴。
“再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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