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效忠于我？助我灭了百越？”
白亦非问道。
“效忠～”
焰灵姬眸光闪烁。
“在百越，效忠一个人意味着奉献自己的一切。”
“我认为的效忠也是如此。”白亦非说道。
焰灵姬摇头，说道：“和你想的不一样。”
白亦非好奇，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百越信奉巫术，我精通火巫之术，还能在水中自由畅游，这都是巫术的体现。”焰灵姬随手拈出一朵火花，说道，“在诸多巫术中，有一种巫术，很特殊。”
“和效忠有关？”白亦非猜测。
“没错。那是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巫术。”焰灵姬说道。
“类似于卖身契？”白亦非想到了一些事。
他记得在原著中焰灵姬似乎称呼天泽为主人。
但，在这里她称呼天泽为太子殿下。
“比那复杂百倍。”
“给我一滴你的鲜血。”
焰灵姬伸出手。
白亦非想了想，好奇的同时，并不是很相信有这种巫术的存在。
他的手指被一道薄薄的冰锋划破，一滴鲜红的血滴在了焰灵姬的掌心。
焰灵姬盘膝而坐，双手揉在一起，双眸闭合，妖媚的面孔上出现一股庄重之色。
她身上泛起火光，一道道火焰围着她旋转起来。
“……”
一种白亦非听不懂的语言自焰灵姬口中发出，白亦非发现在焰灵姬的眉心处似乎浮现了一道红色的纹痕。
这让他微微惊奇。
半晌后，焰灵姬睁开双眼。
“好了？”
白亦非问道。
“嗯。”焰灵姬轻嗯一声。
白亦非默默感受一番，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脑海中也没出现什么能够控制焰灵姬的念头或者手段。
“可我什么感觉都没用。”
白亦非半眯起眼睛，又默默感受一番，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焰灵姬眨了眨眼，轻声道：“主人～”
白亦非看向焰灵姬不说话。
焰灵姬也看向白亦非，脸颊靠的很近，她双眸浮现一抹火光，脸庞上浮现两道鲜红的纹痕。
“这是我的过去，主人不要拒绝。”
白亦非没有拒绝，他的意识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见证了焰灵姬的出生，听到了她的第一声啼哭，看到了她牙牙学语，体会到了她学百越巫术的过程。
她的前半生，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白亦非的面前。
这令他，很是动容。
他也彻底明白了这种巫术是怎么回事了。
说是一种巫术，倒不如说这是跟自己心灵签订的一种契约。
这种约束，跟外力无关。
一般情况下，心灵的力量，牢不可破。
一旦主动破坏这种约束，会遭受极大的反噬。
自然，不是所有百越人都如焰灵姬这般决然。
通过火魅术，直接将自己的过去完完整整的展现给白亦非。
并且让白亦非感受到了她每一刻的心中所想。
看完焰灵姬所有记忆后，白亦非很复杂。
他曾以为，焰灵姬的一颗心一直在百越、在天泽的身上。
这个女人确实曾经崇拜过天泽，甚至于跟自己的第一晚，都被她当成了对天泽的考验。
只不过没想到第二日她就被天泽给抛弃了。
她，确实对百越有些感情。
但也绝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圣女白莲花。
在她年幼时，或许是个善良的小女孩。
但一场意外的大火，焚烧了半个村落，她最亲的人皆没有逃出火海。
她被人当做是害了村落的灾星。
她被架在火架上焚烧，遇到了她的师父。
一位年迈的女巫师。
她，逐渐成为了一名心狠手辣的火巫，或者用火魅妖姬称呼更形象些。
她的善良，早已被那段不愿回忆的过去掩盖。
若是她一直跟着天泽，或许会一直为百越而战。
一个人的好坏，并不会影响她的忠诚。
但现在，连日来的朝夕相处，白亦非的一举一动都在吸引着她。
一旦彻底的认定一个人，她的柔情似水，她的热情如火，便会表达的淋漓尽致。
比如现在，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过去全都展现给了白亦非。
可以说她这是不成熟的冲动，但却令白亦非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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