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无情。
看着突然躺在地上十几个武术社的学员,拓跋云内心简直在滴血。
按道理说,拓跋云既教训了谢浪,还打败了武术社所有人,明明应该高兴才对。
可此时拓跋云,非但没有一点高兴不说,内心反而还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憋屈。
“谢浪你个王八蛋,你压够了没有?”
上官婠婠的火爆脾气一下子窜了上来,伸手就把谢浪推开,然后目光死死地瞪着谢浪。
上官婠婠当然知道谢浪是故意的。
以这小子的实力,先不说打不打得过拓跋云,至少躲过这一拳头没多大问题。
可谢浪倒好,居然假装被拓跋云打飞,然后撞上了上官婠婠的鼻梁。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本小姐鼻梁啊啊啊啊…”
上官婠婠揉了揉肿痛的鼻梁,眼泪唰唰唰地不断落下。
不是上官婠婠在哭,是因为鼻梁是人体最脆弱的位置,一不小心撞上就很容易流眼泪。
有学生看不下去了,立马上前喝道:“拓跋云,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你有必要下这么重的毒手吗?看看,你把谢浪同学打成什么样了。”
“就是,你厉害归厉害,但以武犯禁,恃强凌弱就是你不对。”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大家,是我没用,是我没能打败拓跋云。”谢浪还在自责,然后口里吐出一口鲜血,像是受了极大的内伤一样。
现场人见状,反应最大的就是陈子聪了。
这小子刚才不是说腿断了吗?居然在地上爬了过去,抱着谢浪使劲儿地摇晃:
“浪哥,浪哥你怎么了?浪哥你不能死啊,我跟你相依为命同甘共苦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大哥一样,你可不能抛下我,“先走”一步了啊。。”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谢浪混了一段时间,陈子聪的演技也愈发精湛,鼻涕泡都差点流在了谢浪身上。
远处的沈平看的哭笑不得,他当然能看出来,这两个2货是在坑人。
不过,这也是对付拓跋云最有效的办法,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浪你个王八蛋,本小姐被你鼻梁撞出血都能站起来,你才这点伤,就要死要活?”上官婠婠娇声向谢浪厉喝道。
“闭嘴,你们京大跆拳道社率先动手打人,你们有种别走,等我们老师来了,看怎么处理你们。”
现场其他跆拳道社的学生,一看事情闹大了,转身就跑。
万一跑慢了,被文武学校的领导逮住,通报到本校,说自己来武术社聚众斗殴,寻衅滋事,那一个大过肯定少不了。
于是,京大跆拳道社的学生们,树倒猕猴撒,大难临头各自“跑”。
虽然拓跋云赢了不假,可要怪就怪这家伙太嚣张,居然狂妄的连一些无辜学员都动手打了。
这事闹得太大了,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学生能够承受的起。
等看到同学全都落跑后,上官婠婠顿时就傻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自己这边赢了,同学们却一个个跑了?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
就在这时,胡老师带着训导主任张恒光,及时赶到了现场。
胡学品先前见谢浪冲出教室,以为谢浪家里出事了。再询问了几个同学后,得知谢浪来到了武术社,担心谢浪出事,便邀上张恒光,一同赶了过来。
“老师,事情是这样的……”好几名武术社的学生,上前添油加醋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放肆,太放肆了!拓跋云,你是京大的学生对吧?我记住你了,我一定会去找你们京大领导,让他们替我学生做主!”说着,胡学品蹲到谢浪身旁,扶着谢浪,十分关心的问,“谢浪同学,你没事吧?”
开玩笑,谢浪现在是胡老师的心头宝,看到自己得意门生被打一个外校学生打得吐血,他岂有不心疼?
在学校里就是这样,好学生都会受到老师的照顾。
特别还是像谢浪这种名声又好,还认真学习,天天向上的乖宝宝,老师们自然偏袒他。
“胡老师,张主任~你们终于来啦…呜呜呜…”
谢浪哭的眼泪都出来了,道,“他、她…”
谢浪指着上官婠婠和拓跋云,说,“他们两个带人砸我们学校武术社的场子,还口口声声说找我单挑,我不同意,我说打架老师会骂我,结果他们就把我打成这样呀。。”
未完,谢浪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了,一定是京大上次足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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