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无聊赖的在房间中看了一会儿电视,实在觉得无聊,看看时间,才不到十点半,决定出门在这小区里面转一转,顺便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
我没有去用梁茜留给我的钱,我这次回来,并没有将老爷子留给我的钱全部带出来,只随身带了几千块钱以作日常花销,剩下的钱都留在了山中的小平房里,我最初的考虑是想先出来租处房子找份工作安定下来,至于剩下的钱,反正我以后会常常会山中小屋看老爷子,到时候随取随用就行了。
按着梁茜告诉我的楼号一路寻去,果然见到一家小理发店,门面不大,甚至连个招牌都没有,只在门口右侧摆放着一个转灯,上面写着理发两个字。
虽然门面不起眼,不过里面的理发用具倒是一应俱全,老板招待很是热情,发型师的手艺不错,将我的一头乱发修整了一个很精干的发型,用那发型师的话来说,这是一种现在广为流行的短发发式,叫毛寸。
理完发后对镜一照,倒也精神帅气,只是自己身上这套衣服有些土旧,这还是从老爷子留给我的衣物中穿出来的,不过我向来不介意这个,土也好,旧也好,越是不起眼,便越是合乎我现在的心意。
看看时间,刚过十一点钟,尚未到午饭时间,离开理发店后,我突然心有感触。转到这小区地超市里面买了两瓶老白干,又在梁茜家楼下的小吃摊上就近买了些小菜,回家后摆在桌子上,自饮自浊起来。
酒意上头,仿佛回到了从前,看着眼前这一桌子的酒菜,我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面容来,许多年前,那人在我第一次离开冀兴市去南京的那一晚,与我有过一次长谈。他在那次谈话中曾经暗示过我要小心姜老大这个人,但是当时的我,根本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如今世事变迁。再回忆起他所说的话,却才觉出了其中的深意。
也许等我安定一些之后,我该抽出一个时间,去山西找找六爷,或许。我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我想得到的答案。
重生之后,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也就是这个样子,活着与死亡,也许就像人地手心手背一样,你无法一眼看透它的另一面,但是也许就是一个不经意的翻转,便会让你轻而易举的看透生死地真谛。
我感觉自己有些醉了,因为我发觉自己开始思念起一些人。而这些人,在我清醒的时候,我是不敢轻易用心灵去触碰的,至少现在的我还不敢。我怕我一旦陷入对她们的牵挂与思念。便再也无法让自己地心保持冷寞和镇静,我太寂寞了,寂寞的经不起一点情感的撩拨。相见争如不见,三年的时光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包括情感。对我来说。那些我曾经拥有的情感在我陷身与灵魂的黑暗世界之时就早已变得更加的铭心刻骨,但是对于她们而言。我的死亡,也许便是她们暂新人生地开始,我是一个不祥之人,与其再次将痛苦以一种难以接受的方式横加于她们用岁月熬为平淡的情感之上,倒不如选择远远的观望,一个人痛苦,一个人悲伤。
我倒在沙发之上,被酒精麻醉后地情感变态般的折磨着我的心神,我发现只有在我喊出她们的名字的时候,我地心才会好过一些。
“苏情、怜雪、奇星…….”我反复地念叨着,令我惊讶的是,我居然还喊出了姜潇潇和秦斯斯地名字。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黑,房间里飘逸着一曲轻柔舒缓的音乐,说不出名字,但格外的动听。
我知道,一定是梁茜回来了。
我咳嗽了两声,感觉嘴巴有些干,想要喝水,梁茜应该是听到我的咳嗽了,从卧室里面匆匆跑了出来。
今天再见梁茜,我才真正发现她的美丽。
她穿了一身淡紫色的睡袍,但并不肥大,反而有些贴身,将她玲珑窈窕的身材完美的衬托了出来,蛾眉淡扫,玉敷轻妆,头发随意的挽成了一个髻,看着我,露出了盈盈笑意。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振头帮的那个胖子会连续纠缠她一个多月都不肯放弃,以梁茜的容貌,足以使男人如中魔怔,更何况是光头那样的痞子色狼。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眼神中的异样,梁茜的脸上浮起一缕晕红,目光闪铄,匆匆向我打了声招呼:“有恩哥,你醒来了。”
我也感觉到了自己这么盯着她看的确是有些难堪,干咳一声,道:“嗯,我今天下午喝多了。”
“我知道,我回来后便闻到一股很大的酒味,本想将你搬到卧室里面去,可是你太重了,我的力气不够,嗯,有恩哥,我给你倒水去。”
或许是为了掩饰某种尴尬,她匆匆的跑到了厨房,给我端来了一杯温水之后,便又匆匆回到了她的卧室,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她身上的睡袍已经被换掉了。
“今天你去学校,没什么事吧。”
“嗯,有恩哥,的确跟你说的一样,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那些警察后,他们便再也没有多问我什么,匆匆做了些记录,叫我签字之后,便离开了,只跟我说,如果以后需要协助,他们会联系我。”
“那你请下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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