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这次派出去的八百里加急是直接传达到东宫的,为的便是缩小舆论范围。
“皇兄啊皇兄,你可为难死臣弟了。”刘璇一个劲的拨弄着脑袋瓜子,看得肖子墨的头都晕了。
接到密报后,两兄弟正在刘璇的密室内商讨着独孤秀儿的事情。
“这种事不是说压就能压得住的!毕竟好几万双眼睛见过的!”
“可秀儿怎么可能是黑鹰会的同党?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我说皇兄啊,是她自己走过去的!不是别人推过去的!跟你怎么就是掰扯不明白呢!”传话的军士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自己也重复了好几遍,可刘璇就是不信,无奈下,肖子墨又跟刘璇掰扯了一番。
“我也知道皇兄接受不了,可事情的确就是这样。还记得皇嫂头一天进宫的事吗?”为了让刘璇信服,肖子墨便讲起了独孤秀儿头一天进东宫的事情。
“黎尚婉为什么对皇嫂照顾有加?还不是畏惧独孤傲天在南疆的势力?”
“可这与黑鹰会有什么关系?”
“你这木鱼脑袋啊,怎么就转不过来弯呢!要不是黑鹰会与独孤傲天相互帮衬,两方的势力怎么会那么大?”
“好了好了!别说了!本宫都快让你给绕糊涂了!秀儿的父亲跟黑鹰都不认识,又谈何帮衬?真是信口雌黄!”本来就不信独孤秀儿与黑鹰会有关系,肖子墨却一再说独孤傲天与黑鹰关系不一般,弄得刘璇都有些不爱听了。
“若我说月夜就是蓝衣,你信吗?”
“我说肖子墨,你什么意思?独孤家不灭门,你看着难受是怎么地?实在没啥罪名了把月夜都编排上了!”
“还记得第一天监国咱俩在车碾上谈论皇兄的太傅不?皇兄还曾说太傅的家兄叫冷颜来着?”见刘璇抵触,肖子又道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一会儿说秀儿的父亲跟黑鹰关系密切,一会儿又把月夜说成是蓝衣,难不成还想把恩师的家兄说成是黑鹰会的头子?”本来听月夜就是蓝衣的事就觉得荒唐,现在又谈起自己恩师的家兄,刘璇当即不耐烦了!
“冷颜是不是黑鹰会的头子我倒是不知道,可蓝衣是冷颜的儿子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见刘璇抵触的说话都带着一股子鸡屎的味道,肖子墨便来了个速战速决,旋即把冷颜流放南疆期间与独孤傲天结拜金兰,独孤傲天收了月夜为义子的事,还有月夜手上那把玉具剑与蓝衣佩剑一模一样的事说与刘璇。
这么一说刘璇还真就不言语了,反却捂着耳朵一头栽倒在榻上。
“我说你到底听没听明白呀?”刘璇的不耐烦,登时叫肖子墨火大,一把便将被子掀了起来。
“冷颜的儿子是月夜,月夜手上的玉具剑又跟黑鹰会少主蓝衣的佩剑一模一样,而这把玉具剑又是蓝衣姑姑的遗物,世上仅此一把。所以我才说冷颜是黑鹰会的统领,月夜就是蓝衣,独孤家与黑鹰会是互相帮衬的关系!我分析错了吗,呃!”
“然后呢!”听到这,刘璇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就想凭主观臆断,灭了独孤家九族?”
“我可没说要灭人家九族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迎着刘璇逼视的眼神,肖子墨作势一脸冤枉的眨巴着桃花眼。
“你!你!你要是敢胡来,本宫就不活了!”其实肖子墨说的刘璇早就听明白了,只不过是装傻而已。可现下无论从独孤秀儿这面还是月夜那边,定独孤一脉个诛九族的罪名就是一道圣旨的事情。
铁证如山,刘璇自也是没办法,于是只好拿死来央求肖子墨把事情压下来。
“这事可不是臣弟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就是父皇这关就过不去。”其实肖子墨心里跟明镜似的,独孤秀儿一准是中了月夜的苦肉计。但自己明白,天下的百姓明白吗?朝臣们能原谅一个太子妃犯下如此大错吗?老皇上刘德还能认这个昏了头的儿媳吗?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独孤家要是有个什么,我就不活了!”
见刘璇又耍小孩子脾气,肖子墨也就不跟他浪费时间,转身出了密室,回炼丹房找肖凡商议。
经过李凌的悉心调养,肖凡已经恢复如初,肖子墨见到肖凡那刻,肖凡正在闭目打坐。
“这道圣旨发不得。”
令肖子墨感到意外的是,还没等自己道明来意,肖凡便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父亲……您这是……”不解下,肖子墨便问。
“老臣是说,南疆这道圣旨发不得。”肖子墨问,肖凡随之睁开了眼睛,下了莲花座,冲肖子墨行了个君臣的大礼。
“您那意思是让孩儿把此事压下去?”提到南疆,肖子墨才知晓肖凡是指独孤秀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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