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朝,未央大殿。
“这是什么!”
未央大殿上,肖子墨正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指着箱子里的宝物质问刘辟。
“金银珠宝啊!”瞅了一眼箱子中的物品,刘辟故作镇定的道。
“那这个又是什么!”指着箱子里的刚卯,肖子墨扭头审视着刘辟。
“咦?这不是本王的章印吗?本王的章印怎么跑这来了?”
看见刚卯那一瞬,刘辟的脑袋登时嗡了一声。但只一瞬他便恢复如初,开始抵赖起来。
“前几日臣弟府上遭了盗贼,这只刚卯也一并不见了,这几天臣弟正为此事寝食难安,没想到竟在这找到了,幸哉啊幸哉!”
听罢刘辟的狡辩,肖子墨登时便是一声冷笑,旋即瞄向刘辟腰间挂着的严贸,讥讽道:“这贼倒挺心善哈,还给你留了一只。”
刚卯严卯本是并列拴在一条绳上配挂腰间的,若是丢了也应该是成对儿的丢,所以说刘辟明显就是在撒谎。
言语间,大臣们也都看向刘辟腰间的挂饰。
“咳咳咳咳!”就在刘辟尴尬的无言以对时,御使大夫张怡干咳了几声,“身为王爷,行事竟如此大意,何以为众臣表率?臣请旨罚逍遥王一年俸禄,以示惩戒!”
张怡的这番言语,明摆着就是替刘辟打圆场,自然也就引得对立方的不满,还没等肖子墨开口言语,太尉许安旭一方的朝臣便开腔了。
“北匈奴实在是太可恨了!烧杀抢掠不说,都偷到逍遥王府上来了!”
“就是啊!若不是发现的及时,这些个国宝就被他拿走了!”
“咦?这不是一年前国库丢的那只猫眼吗?”指着一颗金绿色的巨型猫眼,太尉许安旭方的一位官员瞪着眼睛,惊讶的道。
“还有这对玉舞人,琉璃盏,这幅字画……这些可都是国库的宝贝啊。”
“可……国库的东西,怎么跑到逍遥王府去了?”
言毕,那位帮腔的官员故作无心口误般的一吐舌头,快速退闪到一边。
期间,刘辟,黎尚渊,张怡几人神情尴尬,惴惴不安。
几位朝臣言毕,肖子墨登时脸色一沉,厉声责问起忐忑不安的刘辟,“即是国库的东西,怎么在你府上!”
“是……是……是父皇赏的!”
“户部尚书何在?”
“臣在!”听到召唤,户部尚书孙泰抱着玉笏出列答话。
“速去取来档册,逐一核对!”
“诺!”
不多时孙泰取来档册,取出箱内的物品细细核对了一番,拱手回禀肖子墨,“回禀殿下,没查到出库记录。”
“大胆刘辟!竟敢信口雌黄!盗取国宝,可知何罪!”孙泰言毕,肖子墨勃然大怒!
“臣弟冤枉啊!臣弟实在是冤枉!其实这些个宝贝都是……都是臣弟在民间买回来的。”
“够了!!”证据摆在面前,就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怎么回事,再狡辩无疑是罪上加罪,见刘辟冥顽不化,黎尚渊终于忍不住了,“老臣请旨,即刻削去刘辟逍遥王爵位,禁足府中,闭门思过!”
“准了!!”
按理说,刘辟犯了如此大罪,理应交由大理寺卿查办,但现下这个局面,急着除去刘辟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况且自己还是头一天监国,也不想弄得鸡飞狗跳,听黎尚渊如此一说,肖子墨立时便允了。
“你这是以公报私!本王不服!本王不服!”听到肖子墨斩钉截铁的那句‘准了’,刘辟登时急了,本来就是伪皇子,这要是再被削了爵位,自己还有什么资本争夺太子位?
眼珠子一转,刘辟便想起小桂子的事来,“方才使人刺杀,现在又栽赃嫁祸,怕本王抢了太子位,你直说便是!何苦煞费苦心的置本王于死地!”
“还不把这个混账东西与吾拉将出去!”本意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谏言削去刘辟爵位也是给一众个交代,谁料刘辟不但没领会意思,还愈演愈烈,登时黎尚渊便怒了。
随着黎尚渊的这声大喊,殿外的羽林郎呼啦而进,架着刘辟便往殿外拖。
“刘璇!你给我等着!本王跟你没完!”
散了晚朝,肖子墨拖着疲惫的身躯钻进车碾。
自打进宫这些许日,肖子墨也没睡上一个好觉,今日又是从天亮忙到天黑,他有些撑不住了。
“送本宫去朝凤殿!”原本下朝想去刘德那里汇报一下情况,可坐上车碾不一会儿,肖子墨便睁不开眼睛了,他乏了,想去姬无双那里讨杯酒喝。
睁开眼睛那会子,车碾已经抵达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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