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身子骨弱,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哈,万事不还有臣弟我呢吗!”言语间,肖子墨把刘璇按回床榻,盖了盖被子。“再一个,皇兄想没想过那厮如此心急说明什么?”
“能说明什么,还不是那厮觉得争储无望!”
“皇兄说的极是!那皇兄有没有反过来再想一想呢?”再次看向刘璇,肖子墨现出一抹得意之色。
“莫不是这小子害怕了?对!这小子定是害怕了!”肖子墨这一问,刘璇登时反应过来,继而面露喜悦,精神也矍铄起来。
“皇兄还真是聪明,又说中了!这小子还真是害怕了。不过这一害怕也说明黎尚渊一党发现了什么。所以啊,如风说的有道理,皇兄这些时日还是少露面为妙。”
“那秀儿那,本宫能去吗?”听肖子墨言语,大有禁足自己之意,刘璇便有些急了。
“这个嘛……最好也别去。等臣弟捋出个头绪,皇兄再去不迟。”想想那把玉具剑,肖子墨就觉得独孤秀儿身边的月夜有些蹊跷,不知敌友的情况下,肖子墨只得让刘璇远离独孤秀儿。
“那好吧,就依子墨,本宫不去便是,反正不给她和离书她也跑不到哪去。”
许如风安慰了半天,刘璇依然情绪激动,而肖子墨只几句话就令刘璇安静下来,因由是不是双生子之间的感应呢?怎么说呢,心灵感应也许有一点吧,但蓝雨觉得语言的玄妙占据了很大的比重。
要不然怎么同样一件事,许如风说出来弄得刘璇暴跳如雷,又要备车碾,又要见皇上的,可出自肖子墨之口,刘璇却不怒反笑呢?
这便应了那句话;表达的方式千万种,不同的方式效果也会不同。
语言来源于生活,所以跟生长的环境,接触的人文等等是密不可分的。
许如风乃太尉之子,从小就荣华富贵,底气十足,过着前呼后拥,吆五喝六的生活。虽然也懂得婉转,虽然也知道拿捏,但还是改不了那股子桀骜。
而肖子墨则不然,肖子墨虽然贵为皇子,但他却长在民间,自幼饱受欺凌,早早就懂得察言观色,语言委婉。所以比许如风更会拿捏尺度。
“皇兄且好生将养,时候也不早了,子墨也该回去休息了。”为刘璇掖了掖被子,肖子墨起身便要告退。
“本宫一个人睡得甚是不安,子墨还是留下来同榻吧。”
“这……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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