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青熠的吗?”远观独孤秀儿递给刘璇的小樱箭,肖子墨不禁一怔。
没错,小樱箭是青熠的专属兵器,还曾以此赢过安北都护府的都护黎术。
注:黎术是大丞相黎尚渊长子,与伪皇子刘辟是一母所生。
平安宴那夜肖子墨就查觉独孤秀儿的剑术与青熠好似同门,今日又见独孤秀儿教刘璇小樱箭,一时间,肖子墨便觉得这位南疆的郡主与青熠有着莫大的关联。
“中……中中中,中了!殿下中了!”小樱箭深深插入靶心那刻,小桂子惊讶的差点没失语了。
“……”方才费了那么多力道,射了那么多发箭羽,都没能射中靶心,现下却轻松的做到了,以至于刘璇竟有些难以置信。于是乎,刘璇便连发数发箭羽,结果多中红心,这回刘璇可是真真的意识到了这把弓的神妙。
“怎么样,臣妾没说谎吧!”见刘璇惊喜的望着自己,独孤秀儿旋即两膀一抱,傲慢的梗起了脖子。
“这弓……可真是个宝贝,爱妃可得收好了。”
心里虽然有些不舍,但君子又岂能夺人所爱?旋即刘璇便做一副‘君子’的模样,将弓递还给独孤秀儿。
肖子墨说刘璇是小孩子心性,一点都没冤枉他,那刻的刘璇虽做着君子的模样,可赚着弓的手却出卖了他。
见刘璇死死的握着那把弓,脸上还大写着‘不舍’,独孤秀儿当即忍俊不禁,旋即作势一推,银铃道,“殿下若是喜欢,就送与殿下了!”
“真的!?”听说送给自己了,刘璇僵硬的表情当即舒展开来,眼睛也重新放起亮来。情不自禁的,他便抓向独孤秀儿的玉手。谁料,这不自持的一抓,竟然忘了独孤秀儿手腕受伤的事情。
登时,独孤秀儿便疼的大叫,细汗瞬间也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郡主!”
独孤秀儿这一叫,不仅吓得刘璇脸色煞白,不远处的月夜也是惊的够呛!
就在刘璇一个劲儿的与独孤秀儿道歉,说自己真的是高兴的过了头,真的不是有意的时候,月夜窜了过来。
“闪开!”
果然不出肖子墨预料,月夜近前便拨弄开刘璇,抱起独孤秀儿便走。
这一举动,刘璇倒没觉得什么,可小桂子却看不下去了,旋即面色阴沉的指着月夜。
“大胆奴才!竟敢对殿下无礼!羽林郎何在!!”
随着小桂子一声历喝,当值的羽林郎登时冲了进来。
而后,场面噶然冻结。
刘璇惊住,月夜静杵,独孤秀儿尴尬,小顺子肃然,目光依旧如剑的盯着月夜,就连tōu kuī的肖子墨也是双瞳一缩。
“退下!谁让你们进来的!”要不是自己,这一切也不会发生,月夜也不会心疼主子推开自己,回过神来,刘璇立时喝退羽林郎。
“可,那个……”原以为唤来羽林郎替刘璇长个脸,可刘璇却没买账,而且还瞪了自己一眼,当时,小桂子便不知所措。
“可,可什么!还不唤了尘前来诊治!”
“我?怎么又是我啊!我说皇兄啊,你就不能长点心呐!生怕她看不出来咱俩长得一模一样是怎么着?”听刘璇又让自己收拾烂摊子,躲在暗处的肖子墨瞬间无耐心塞。
就在肖子墨烦忧如何面对独孤秀儿那时,月夜开口了,道,独孤秀儿伤到筋骨,自行疗伤即可,还言百日之内不能陪刘璇弓马了。
这样一来,肖子墨便解脱了,而后便回炼丹房换了身素衣,纵身离开东宫。
一宿没睡,这家伙不好好睡觉,还跑出去干嘛?难不成去围场看进展?
不是,他去找甄严了。
不是说甄严被贬到河县去了吗?对啊!可交接工作,收拾行囊怎么也得给个时间吧,故而,甄严还在天邺,尚未离开。
肖子墨来到甄严住所那时,甄严正与甄建话别。
虽然听不见哥俩在说道些什么,但从甄建那张哭丧的脸上不难看出无奈与不舍。
为了支持自己,亲弟甄建不惜做了太监,现下自己又落得这般,甄严的心里又怎是滋味?
虽然不知道甄建是怎么求得刘辟把自己捞出来的,但甄建背地里受的那些苦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面对甄建苍白的小脸,甄严的眼睛湿润了。
“多吃些好吃的哈,别总想着我……”
“哥,咱可得多长几个心眼,这世道活着多不容易。”
说着说着哥俩便谈到了甄严上任的那个河县。
“河县可是黎术的地盘,这家伙比他老子还要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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