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长贵这声一本正经的历喝,倒叫冷月夜觉得有些好笑。那一刻,他甚至连想到了皇室过继的那个肥头大耳的逍遥王,刘辟。
“陛下与殿下的生母蓝衣,早前是难舍难分的恋人。后来蓝衣因难产身故,殿下您也被仇家偷了去。这二十来年,陛下一直在寻找你。”见月夜吊儿郎当,全然一副耳旁风的样子,长贵忙替刘德解释起来。
长贵是何许人也?不该说的绝对只字不提。
提到自己的母亲,月夜不淡定了。不禁细细打量起面前这位半夜三更、屈尊前来认亲的,老皇上。
虽然没看出什么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零部件。可不知哪处,却又是那么的相像。
再度审视了一番,月夜不禁倒退了几步。
他发现了刘德的左眉中间,有一处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不太明显的断痕。而且,自己的耳朵长得也跟刘德一模一样。左耳垂上都有两颗并排而生的红痣。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呆住了。
也可以说,难以置信。
“你受了冷颜的蛊惑,朕不怪你。但大臣们那儿,朕却无法言说。二十多年前朕把你们母子弄丢了,已是内疚万分。眼目前你又……”
“够了!别再说了!”
二十多年来,月夜一直以冷月夜的身份活着。一直以为冷颜就是自己的生父。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直让月夜接受不了。
若说不是真的,身为万人敬仰的皇上,半夜三更的跑来牢房与自己说这些干嘛?
若是真的,这深宫高墙的,一个皇上又怎么会把妻儿弄丢了?
“无论你认不认朕,你都是朕的亲子。血脉是割舍不断的。”
“你撒谎!你是想利用此事,离间我们父子。卑鄙!卑鄙!!”
“陛下,很晚了。您还是回宫吧。”爷俩之间的事情,立在一旁的长贵,自是不能多说。月夜此时极其的不冷静,长贵便示意刘德离开。给月夜些时间好好想想。
时间。
没错,也只有时间,才能开解月夜心中的困惑。
“等等。月夜有一事相求。”刘德将将转身那时,月夜突然想起了独孤秀儿,“秀儿……秀儿,怀了我的骨肉。善待她。”
正如自己担心的那样。月夜、独孤秀儿,三人的关系果然是这般。
可这又能怪谁呢?
若不是自己自作主张,非得把独孤秀儿许配给刘璇,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
月夜不会zào fǎn。刘璇也不会走失。
刘德没有正面回答月夜。而是闭目轻叹、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吩咐下去,安张床榻,再取几个火盆过来。膳食也要增加一些。”
临走,刘德脱下貂毛披风,挂在了牢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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