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郑州对面的黄河边,已经升职为扶军大将军的李凌,正在箭楼上了望着周边的城防状况。
“何事惊慌!”听见军士来报,李凌急急转过身来便问。
“启禀将军,卫将军下属求见。”
卫将军赵安自从进入太行山去追缴反军后,就一直没有消息,这一听闻赵安的部下来见,李凌登登登便跑下箭楼。
“怎么回事,快说!”见军士满身的尘土,浑身上下都是干涸的血渍,手臂上还绑着绷带,李凌登时紧张起来。
见此,赵安的亲信立时以最简洁的语言快速的把事情的原委与李凌道了一遍。
听说黑鹰会主力就在万仙山,而且近日还要北上去攻打燕京,李凌不淡定了。旋即急急写了奏折与信函,连派十几道八百里加急,通知肖子墨与通往燕京沿路的各个要塞。
而后迅速集结队伍,准备开赴万仙山支援卫将军赵安部。
就在这时,箭楼上的军士大喊,说,水面上疾来一艘插着天朝战旗的小船。
于是乎,李凌便再次登上箭楼,举起千里眼向水面上观望。
“镇南侯?!”看见帅旗上的几个大字,李凌登时一愣。
镇南侯不就是太子刘璇的丈人,独孤秀儿的亲爹吗?可这当口他来做什么?
虽然独孤秀儿助黑鹰会反军逃跑,可肖子墨却矢口不提独孤家有罪,太子都没说什么,自己还能擅自做主把这位镇南侯如何了?于是李凌便命军士以礼相待。
不多时,独孤傲天的小船便划了过来。
“李凌恭迎镇南侯!”见到独孤傲天,李凌老远便是拱手一礼。
别看独孤傲天是镇南侯,威风八面的,可这人没有架子,特别现在这个时期,自己的女儿又惹了祸事。
见李凌行礼,独孤傲天在小船上也回了一礼。
独孤傲天先行过黄河是来与李凌打招呼的。
也是,独孤傲天本就是嫌疑之人,况且又带着五万大军,不打招呼要是被误解了怎么办?
下了船,独孤傲天也不啰嗦,直接道明来意,又把肖子墨八百里加急发给自己的诏书给李凌看了看。
既然老爷子是来剿匪的,而且还有太子的特赦令,李凌又怎么敢怠慢呢?旋即便派渡船接应对岸的大军。
但是问题又来了,虽然独孤傲天一再说明他是来剿匪的,一再说要自己的队伍做前锋,可自己总不能真由着老爷子打头阵吧?刀剑可是无眼呐,老爷子要是发生个什么意外,自己怎么向肖子墨和太子刘璇交代啊?
权衡了一下利弊,李凌便借口独孤傲天的南疆军远程奔袭已是疲累,好意让大军休整,坚持由自己来打头阵。
虽然拗不过李凌,但是老爷子也不服劲儿,连个饭都没吃便紧跟着李凌钻进了万仙山。
独孤傲天有股子冲劲,但他可不是充楞胡来那伙的,早在过黄河之前就查看好了周边的地图。
既然不能打头阵,那他就助李凌做好后盾工作,安排自己的人按照地图上的要塞,把万仙山围堵个水泄不通。除非黑鹰军长了翅膀,不然绝对不可能从自己的大网中脱逃出去。
这边已经撒下了大网,可月夜那边却丝毫未觉。
但是父女之间是有感觉的,自打独孤傲天过了黄河,独孤秀儿的心就是惶惶不安。
“父亲,孩儿不孝,没告知您就与秀儿……秀儿有喜了。”拉过独孤秀儿,月夜便给冷颜跪下了。
于月夜而言冷颜就是他的亲生父亲,甚至还傻傻的以为是老皇上刘德拆散了冷颜与生母蓝衣的因缘呢。
他又哪里知晓这期间的事情?老皇上刘德才是他的生父?自己才是天朝的大皇子?他又哪里知晓是现在的皇后黎尚婉设计撺掇的北匈奴单于花古达,非要迎娶自己的生母?
说的明确些,要是没有黎尚婉的阴谋撺掇,月夜的生母蓝衣就是刘德的正宫皇后,月夜就是皇室的嫡长子,早就被立为太子了。
这些冷颜是心知肚明的,他在天朝为所欲为凭的是谁的权势?
皇后黎尚婉!
没有黎尚婉背后的支持,就凭他?一个身无分文的武将,怎么可能有那么庞大的资金去运作他的黑鹰会?
说实话,之前冷颜是仪仗黎尚婉的。可做大后,冷颜钱也不缺了,势力也有了,就不鸟黎尚婉了,甚至还有吞并天朝的想法。
即是这般,冷颜为什么到现在才反天朝呢?其实这里还有一层报复的层面,他想利用月夜的特殊身份报复刘德抢走了蓝衣的心,所以他隐忍了很多年,直到月夜长大,直到月夜为了独孤秀儿跟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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