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新安县西的一处酒家附近,肖子墨命一众落脚休整。
与了店家双倍的银两,吩咐给马喂些精料,一众找了个安静的单间,又点了些吃食。
毕竟三天两宿没合眼了,等餐之际,肖子墨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肖子墨睡得香甜,一众自是不敢打扰,留了一部分吃食,便先行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走廊内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而后这伙人进到了军士们旁边的房间。
公共场所人们的素质定是参差不齐的,这边怕吵到肖子墨安静的就餐,而另一间好像喜悦于什么,则甚是兴奋。
起初,军士们没吭声,觉得隔壁房点完了菜就会消停下来。
许是军士们太过安静给隔壁造成周边无人的感觉吧,这伙人不但没有消停反而音量倍增的说个没完没了。
“得回老王头那两袋子咸鱼了,不然就飞鸭子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到了洛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你小子能不能说点吉利的,呃?那么大个老板,还能差这千八百两的金子?”
“这可没准!那娘们心眼多多啊,到时候还说不上整出什么花花样出来呢!”
“好了好了!都别嚷嚷了,吵得老子脑袋瓜子都快炸了!”就在军士们听得不耐烦,刚要敲隔板警示隔壁小点儿声那时,那帮人的头头发话了。还别说,这群人还挺给那人面子,着实安静了一阵子。可好景不长,菜齐了后那几位又开始躁动起来。
刚开始是一通吧唧嘴用餐的声音,后来竟开始划起拳来,什么五魁首啊六六六什么的,再后来可能是喝到兴头,竟什么也不避讳的海阔天空起来。
若是没有肖子墨的因素,吵点也就吵点了,毕竟是吃酒的场合。
可肖子墨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天朝名副其实的太子啊!吵到太子休息那还了得?
“让他们消停消停。”忍无可忍下,校尉甘霖命令下属道。
领了命,方才那位军士便开门想去隔壁警示一番。
就在军士刚要敲隔壁房门那时,又被甘霖叫了回去。而且还竖起手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猜想定是听到了什么敏感的话题,军士小心翼翼的带上房门,蹑手蹑脚的回到座位上。
那时隔壁房的人正说的起劲,内容是关于一个貌美男子的事情。
“那小子要是个女的,大哥一准儿不舍得卖。”
“说得都是屁话!要是你,你舍得卖啊?”
“这你还就猜错了,兄弟我啊就喜欢钱,搭钱的买卖绝对不干!”
“啧啧啧!吹牛的都死一批了!”
“不过说实话,那么漂亮的男人我还是头一次见过。”
“可惜了,落在天香楼还说不上被折磨成什么样呢!”
“管他呢!反正咱哥几个捞个锅满盆满,几辈子都不愁吃穿。”
“哎!可惜了那把剑喽!”这时,传来之前那个头头的声音。
“就是啊,光上边的宝石就能值好几百两,真不明白大哥是怎么想的。”
“这娘们黑着呢,不让她占点便宜,到地方钱拿的也不痛快。”
“那女的不是说撞见龙了吗,能不能要去辟邪了。”
“还别说,还真有可能,不然她也不能一个劲的盯着那条龙看。”
“不过我说,龙到底几只爪子啊?”
“四只呗!傻呀你!”
“四只?那我为什么看到的是五只?”
“刀鞘上刻的那个?我怎么没注意到呢!”
“你能注意什么,魂都让人家勾跑了!”
五只爪子的龙代表的可是皇上,私自刻印就是zào fǎn。
即是谋逆的大罪,谁又那么大胆子往刀鞘上刻这个?
除非皇上赏赐,不然绝对不可能擅自佩戴。
结合方才的谈话内容,甘霖笃定这些人口中说的就太子刘璇。愤怒下,甘霖抽出宝剑便冲了出去。
随后军士们也呼啦而出。
就在众军士刚要破门而入那时,只听咔嚓一声,两屋之间的隔板不知道被谁踹倒了。
随着几声惨叫,里面的人也慌乱的往出跑。
旋即一位带着半张面具,两眼冒着绿光,手持七星龙渊剑的男子也追撵着窜了出来。
再往后便是天朝军士围堵贼人,顷刻间全部擒获的画面。
“说!太子被你们弄到哪去了!”抵了着镖头李霍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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