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露天阳台的门卸下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何子言看着这豪华大气的房间,走到左侧,伸手摸了摸这旋转圆门。
“没有问题。”总监点了点头,指了指楼上,说,“顶楼是大书房、会客厅、茶室与办公区,所有楼层的通风性都很好,真正做到了冬暖夏凉,装修这方面也是我们帝源集团精心设计的。您还有什么地方有疑问吗?”
“差不多了。”何子言拿出根烟,一旁的总监立马为他点上。
他深吸一口,环视一圈自己的卧室:“居家的这些小玩意你们这边也帮我多备些,一楼那个多功能厅改成健身房,你跟你那边的装修队提前沟通一下,一共多少钱我的律师管家会为你们支付,合同这一块抓紧一点,我三天之内要住进来。”
“好的。”总监收起手中的纸笔,点点头,带着何子言回到一楼,开门出别墅,打开停在门外的的商务车车门,邀请何子言入座。
……
看完房子,何子言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间里。续上支烟,他目光深邃的看着浓雾在灯下起舞的样子。
二师公给安排的这个手笔,太大了。
他放松的躺在床上,对于那个远在西山的百岁道人,他没有一点怀疑,而且对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牢记在心,当做书里的道理去听。
回忆了下自己这五年来赚的钱;14亿美元,除去平常的开销和洗钱所要支付的酬劳,真正到何子言手里的只有10亿左右,而这10亿里,何子言为欣瑶的治疗又前前后后花了2亿多,毕竟何欣瑶在病床上斗争了五年。期间采用的诱导昏迷治疗法等超先进医疗手段个个都是吞钱机器,每一分一秒要付出的金钱都是常人无法承担的。
现在这房子一买,他手里的钱就已经不到6亿美金了。
“六亿美金……”何子言吐出口烟,拨通了一个瑞典的电话,“科尼,是我,你们厂里的车还在生产吗?”
“噢,是你啊简,在生产啊,最近有什么好股票?快快快!再带着我赚一笔!或者咱们再一起做个盘?”
“最近行情不怎么样,我也在观察。”何子言弹了弹烟灰。
“好的,那你最近在干嘛呢?我听艾米说你好像回华夏去了。多久回欧洲,我们已经很久没一起去会所开心一下了,上次那几个西班牙姑娘都不知道是多久的事了。”
“在华夏学习,可能要在这里待两年。”另一个手机震动,何子言见此直接长话短说,“你那边的one1还有货吗?我现在在这边买了套房子,现在打算入手几辆车,你帮我问问伯格那里有没有存货,你们一起加起来给我凑个四辆,我这边可以出3000万美金。”
“三千万?四辆?那这有些难找,户口安在华夏吗?”
“是的。”
“那行,我这边帮你安排一下,一个礼拜之内搞定,你把钱转我账户,嗯……给你打个九折吧,one1的事我还要问问我父亲,看看最近有没有人要转让,到时候给你回厂重装一下,不收费。”
“好,麻烦你了。我现在在沪市定居,你有空可以过来找我。”何子言点点头,挂断电话,拿起另一台手机,拨过去,“怎么了?”
“你在帝景源买了房子?35弄?”经过短暂的沉默,郑蔓草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是的。
“是你师公叫你买的吗?”、
“是的。”
“行。”对方挂断电话。
何子言收起手机,另一个陌生的号码却立马打了进来。
“你小子在干嘛呢?我萧朗。”
“在酒店里,怎么了?”
“嗨,我这不是听了一件大事想找你确认一下么?”远在南方的边境,一名身材魁梧的军官站在土坡上低头点烟,周围的寒风呼啸吹拂着他那干燥粗糙的脸颊,“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买的房子原本是定给谁的?”
“我知道,是一个叫周满的人。”何子言靠在床头上,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低垂。
萧朗听着对面的回答,咧嘴一笑,吐出口烟,说:“这周蛮子可是西北的土皇帝,帝景源这栋房,原本是留给他独女做婚房用的,你现在这一插手,整个圈子都知道你这号人了。”他说到此摩挲了下胡茬,语气有些低沉,“你这才刚回来,惹上这头老虎,对你以后很不方便,而且你又是英国人,很多东西我不好帮忙,他手下养的那票狠人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我给你打这个电话的意思也是叫你马上收手,沪市的房子这么多,不差这一栋,碰上他,你这钱搞不好要打水漂。这栋楼王,不是这么好拿的。”
“没事。”何子言也点上支烟,语气清淡。
萧朗一听这回答无奈叹了口气,问:“蔓草知道这件事吗?”
“她刚才跟我打了电话了。”
“那就行。”萧朗点点头,把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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