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几声狂妄的大笑过后,等这名大和尚飞得近了,诸人这才看清这名和尚的样貌和打扮,对方长相让你第一眼看过去,马上就能知道他绝对不属于大汉国内的这些少数民族,这个和尚长得额头很是宽大,在一对又黑又粗的浓浓一字扫帚眉下面,是一对明亮摄人,犹如鹰鹫一般锐利的眼睛,如同外国人那样又高又挺的鼻子下面的那张宽阔厚实的嘴巴上面,还留着两抹黑黑的粗短胡须,望过去,这位大和尚看面相大概有三四十岁的模样吧,在一身大红的僧袍下面,穿着一条褐色宽松长裤,下面套着一双黑色高腰的鹿皮鞋,再配上他头上那顶高高耸起的怪异帽子,看上去显得非常的不协调。最起码,跟现在的内地佛门的和尚们以及藏地的那些喇嘛们的打扮相比较的话,双方的差别极大,根本就不象是同一个修行派系的服饰。
这位闯入蛰龙宗秘境之中大开杀戒的怪异和尚不是别人,正如华天刑猜测的一般,是来自藏地萨迦寺的那位大宝法王八思巴。
这个大宝法王八思巴,可是个心思慎密的人,他在脱困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几个cáng mín,详细的了解了一下现在这个大汉国的各种情况,并初步的明白了现代社会,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关系组成,更清楚的明白了自已要是还想走当初那条路子的话,恐怕早已经行不通了。既然现今的社会,早已经步入到了mín zhǔ自由平等公正公平的年代,那么,他再想要如何去恢复昔日的荣光,也都已经无济于事了,首先,民智大开的老百姓都不会认可他的这一套。所以,在知道自已在国家层次方面无法再有所建树后,这个八思巴,马上就将自已的全部心神,放到了宗门建设中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那个萨迦寺,如今也早已经衰退败落到了几乎没什么名气的地步,当初名震天下的藏地密宗大教,如今也只剩下了萨迦寺这一个寺庙还秉守着八思巴的道统和传承。其它的分部什么的,在上千年的时间长河中,早就已经被冲刷的什么都不骨剩下。就连现在的萨迦寺这里,他八思巴当初所传下来的各种修行gōng fǎ密术等等,也早已经遗失了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基础的gōng fǎ和术法保留了下来,这也是他们无法和其它暗世界势力相抗争并越来越破败的最大原因吧。
这八思巴出来之前,第一站要去的地点,就是藏地他自已的教派总部萨迦寺那嚅了。在达了萨迦寺之后,他在向寺内的新一代的法王亮明了自已的身份后,只大略的了解了一下教内的一些情况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交待,就毅然孤身一人,自藏地一路高空飞行,迅速的找上了蛰龙的山门所在。
“谁是蛰龙宗的现任掌教,给我站出来,尔等小辈,还不速速告诉本座,你们想要选一个什么样的死法,想想也真是可恨,这陈抟老贼,他竟然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本座今天,就拿他的这些徒子徒孙们出一口心中的闷气吧,哈哈哈哈,陈抟老贼,想当年,你将本座镇压在一得幽狱之所,这一晃就是上千年的岁月,在这千的当中,本座每日思夜想的,就是要如何找你报仇,此仇不报,本座念头就不得通达,心境不得平静,谁是蛰龙掌教,出来受死吧……”!
活了足足一千多年的藏地佛教大派萨迦教一教之主的大宝法王八思巴,其实,他的性格,并不像其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暴躁,甚至,在当初的蒙元时期,这位八思巴上师,更是被整个藏地称呼为圣者,被蒙元国的皇帝亲口封为国师的大能者,如果他要是这般的心性和修为的话,恐怕他当初也达不到这种高度,修不成这般神通。
只可惜,在这长达千年的幽困岁月之中,他那宛如古井不波的禅心,那勾通天地的慈辈之念,早已经被陈抟老祖镇压他的这一段仇恨所啃食撕咬,无声无息中,他的人格与心性也已经悄悄的被扭曲到了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虽然说脱困之后,回到了萨迦寺故地重游的八思巴,在接受了寺内那些后辈弟子的认可后,他在心性方面,多少有所恢复,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还是有一个致命伤,和不可化解的死结,而这个致命伤,就是他和创下蛰龙宗的那位陈抟老祖的这段昔年恩怨了。
这道家讲超脱,儒家讲宽恕,佛家讲放下……
身为藏传佛教一教之主的他,虽然心中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毕竟还只是个修士,并没有荣升极乐飞升上界,也不曾成就金刚菩萨的果位,所以,在被镇压在那所灵气稀薄的小千世界中饱受那些战魂冤灵的折磨,近千年修为不得寸进的他,却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将这段恩怨就此放下,在他的心中,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到陈抟老祖的本人,并在战斗中将其打败,然后在对方的身上,施加诸多的折磨手段,以便可以好好的报一报自已被镇压封禁了上千年的这一段不可磨灭的深仇大恨。
也正是被这段仇恨所蒙蔽了眼睛,如今的这位大宝法王,在看上去的时候,才会表现出如此的蛮横与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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