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这个小小的纯银十字架在那里散发出神圣的白色光芒的话,该隐他们还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这么多年下来,这教庭当初的十字军东征,就进行过好几次,谁知道这件明显出自于西方教庭的十字架是什么时候流落到这里的。
不过,就在这个十字架刚刚开始向外界不断的散发着一股股白色的圣光的同时,被丁隐完全占据了的这头银甲尸,如今竟然也好象一个大大的电灯炮一样,在那里越来越亮,到了最后,整个人就好象是个小型的人形光团一样,通体上下,全都被笼罩在一大片耀眼的白光之中。等丁隐所占据的这具银甲尸身上的白光亮到了极限的时候,就见所有白光刷的一下,从那头银甲尸的身上飘了起来,快迅的在他的头上化作了一个巨大无比的乳白色战锤。
对于这种出现在他面前的白光,及后后面的那些圣光所化的巨大战锤,这个画面,该隐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是西方教庭一系里面所独有的圣光系攻击大招圣光裁决啊!别的不说,数千年下来,光他们血族里面,就不知道有多少优秀杰出的后辈,死在了教庭的这一招之下。
“这,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隶属于死亡一脉的东方僵尸,竟然也可以领悟出教庭圣光系的神通来了,这,这绝无可能,神圣教庭和亡灵派系,向来不都是死敌吗?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荒诞的事情发出,天啊!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圣光神通啊,怎么会在这头僵尸的身上开启出来……”?
别说是在远处感应到的黄良吃惊,就连在身边亲眼看到了这一切的该隐,如今也在那里惊讶的连嘴都合不拢,教庭的那些神职人员所独有的神圣能量,怎么会变成了圣光神通,在这具古老的东方银甲尸的体内产生出来呢?将教庭和东方僵尸一族全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的该隐,那么亲眼看到了这一幕,在他的心底,却依旧是怎么都无法相信。
怎么可能啊?这可是只有教庭里面的红衣大主教级别以上的修士,才可以掌控的圣光系顶级攻击圣术啊!在以往的岁月中,该隐曾不至一次的带领着自已血族的地些后裔,在西方各地同教庭的人战斗,这个由圣光裁决所发出来的巨大白光战锤,他简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也正是因为熟悉,所以才知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僵尸和西方的那些亡灵生物一样,其实都属于死灵系的生命,就算是他们的生命形态各不相同,不过,这最终的本质,却还是一样的。试想一下,一个隶属于黑暗的死灵生命,又怎么可能会突然就拥有专门克制他们的这种圣光神通吗?这根本就是水火互不相容的一件事情。
“怎么不可能?该隐道兄,这在你们西方看起来光暗对立正邪不容的事情,在我们东方修行界,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想我丁隐,先是出身蜀山正统,后来,还不是修行了一身的血魔神功,投身入了这魔道之中,变成了身兼正邪两方神通的血神子。你是不了解我现在占据的这具僵尸生前的身份,如果你要是了解了的话,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这面身份牌子你应该见过吧,我再给你念一下上面的字,通过这块牌子所代表的身份,你总该可以猜想出一些什么了吧……”!
该隐这个血族始祖眼中所认为绝无可能的事情,到了丁隐的眼中,却是变得再正常不过。这也是东西方两种修行文化的最大区别。在西方的古老修行界中,正派就永远都是正派,邪恶一方的,也永远都是邪恶,他们之间界限分明,根本就互不统属,更不会其它的一些可能。
不过,在接受了这具银甲尸之后,从这具银甲尸的潜意识中,接受了这具银甲尸生前不少信息的丁隐,在弄明白了这头僵尸以前的身份之后,这心中的违和感,就马上消失的一干二净了。认为这种圣光之所以可以被自已这个身体所掌握,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为了向该隐解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丁隐伸手在自已的腰间一摸,将自已腰间所佩戴的那块代表着其生前身份的铜牌给递了过去。
太平天国东王麾下升殿右八指挥林启容……
就是这块铜牌上面的所有字样了,前文说过,当初丁隐和该隐在选中了这具银甲尸为自已的侵占目标后,曾经对这具银甲尸的打扮大大的评价过一番,不管是丁隐也好,该隐也罢,对这具黄巾包头,一身红色的战袍,脚蹬黑色官靴,脖子上还戴着一个银质的十字架项链的银甲尸是怎么看都看不顺眼。还曾经大肆的嘲讽过对方的这身装扮,没想到,人家脖子上面所戴的这个银质十字架,并不是一件样子货,甚至,包括这个银甲尸在内,在生前,也曾经是一位虔诚无比的上帝信徒。
想当年,后金野猪皮率领着他们的族人,大肆入侵中原,借着华夏当时烈明一朝内乱的这个机会,窃取了神州江山,占据了统治地位,在经历了数代皇帝的统治之后,他们后金朝,也终于天灾**连年发生,到最后,更是在民间,爆发了声势极大的拜上帝教的太平军起,义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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