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道是谁敢来我们蛰龙宗说这样的大话,感情是你们蜀山剑派啊,凌云师侄,蜀山剑派怎么说昔日也是堂堂正正的大派,怎么就教出了你们这么一帮混蛋玩意,什么时候,这正道大派说起来侵夺别人基业的时候,也变得这么理直气壮了,真把我们蛰龙宗,当成是一块谁都可以咬一口的大肥R了啊……”!
孙侠话音未落,就听得一声爽朗豪迈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过来,随即就见一个身材高大满脸如针短须的道袍老者大步走了进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蛰龙七大长老之首的刑堂长老薛天罚,几大长老之中,就数他的性情最为耿直和暴躁,原本蜀山剑派之人一进得秘境之内,他们这几位长老,就已经收到了孙侠传来的讯息,并在讯息中,点明了这些人恐怕是来者不善,让他们几个做好准备。
这几位长老,在蜀山诸人进入知事大殿之前,就已经来到了大殿旁边的一间侧室之中默默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如果这些蜀山的人提出的要求,不是那么过份的话,看在大家都是修行界正道一脉的份上,他们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过份的反击,可是,这双方刚刚坐下不久,蜀山的人就已经忍不住的跳将起来,露出了自已的獠牙,显出了他们的险恶用心,这其它人还无所谓,身为刑堂长老的薛天罚,可就怎么也忍受不下去了,当场就推门走了进来,在那里虎视眈眈的望着这些不速之客,眼中尽是无尽的怒火和疯狂的战意。
这些人也太不要脸了,什么时候,这蜀山竟然已经堕落到了如此地步,莫不是数百年的封山岁月,将这些蜀山修士的心智,都给闭塞成了失心疯不成,他们怎么会想出这种主意,做出这般事情。
薛大长老这一露面,后面的几位长老也没法再藏下去了,一个个面色肃然的紧跟在后面从侧室之中走了出来,在孙侠的身边排成了一行,一个个朝着蜀山这帮人s出了强烈不满的怒火,蛰龙宗可是他们自已的家园,如今这些人明显得流露出要夺取他们家园的意味,他们要是对这伙人有好感才怪呢。
“不敢,不敢,我蜀山剑派行事,一向堂堂正正,从不敢做有违正道之事,这此我等前来,也只是秉着一片公正之心,为蛰龙肃清一帮宵小之徒,还蛰龙一片清朗的天空而已,敢问你是蛰龙之宗那位长老……”?
见得旁边一间静室之中竟然呼啦啦进来七八个人手,蜀山剑派的凌云掌教先是一惊,在神念一扫,发觉对方都只是筑其修为之后,这才将心又重新放回了肚中,一脸不屑的朝着对方微一拱手以作行礼,在问起了对方身份的同时,也算是给自已的突兀行为,做了一个勉强可以说得过去的诠释。
蜀山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蛰龙宗创派祖师陈抟老祖在创下这蛰龙宗的时候,所传下的诸多修行典籍之中,就有一门专门教人收敛气息隐藏修为的功法,名字叫作胎息决,跟孙不醒的敛息这术同出一辙,都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已的修为,其实,现在这七位长老,早在几天之前就已经纷纷的渡过了自已的成丹雷劫,全部晋升到了金丹期。
“我是谁,本座蛰龙宗刑堂长老薛天罚,凌云掌教可是以为我蛰龙宗好欺负?率这么多人,在我蛰龙宗的地方,大肆的评击诬蔑我们蛰龙宗掌教,更妄图夺取我蛰龙基业,你真以为,我们这些人全都老糊涂了不成……”?
面对薛长老那咄咄*人的气势与质问,凌云掌教连忙话锋一转,又将矛头重新对准了华天刑身陨这件事上,重新将这件事情提了起来,以便可以得到这位薛大长老的一些支持。
“原来是薛师兄到了,师弟我那敢图谋贵方的基业啊,我只是怕薛师兄你们一直呆在宗内从不外出,难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到头来将蛰龙宗便宜了别人,师弟我也是一片好意,华前辈之事,难道你们就一点都不怀疑吗?这里面疑点太多了,你们怎么就可以将蛰龙宗掌教的尊位,这么轻易的就交到了这种J人之手,就凭他修为达到了金丹境界吗?要是这样的话,我蜀山上下金丹修士也有十数人之多,何不从我派中选出一位高洁之士,来替几位师兄代管蛰龙宗,几位师兄师姐觉得可好……”?
“凌云师弟说错了,你是听谁说的我们上任掌门是被孙师弟所害的,是那个王八蛋跑出去乱嚼舌头根的,如果让本座知道他是何人,本座非将他碎尸万段不成,敢诬蔑我们掌教师弟的清白,真是可恶可恨,凌云师弟,我们几个,都可以做证,此事和孙师弟没有任何关系,这什么支使人手谋害前任掌教,自已Y谋上位之说,可以放到一边去了,不管凌云掌教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如果没有,我派事务烦忙,就请各位自已回去吧……”!
“就是,那有这种无耻之极的理由,我们蛰龙宗没有人吗?干什么要你们蜀山剑派的人来担任掌教,快滚,快滚,这里是我们蛰龙宗,说这般不要脸的话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滚回你们蜀山去吧,谁人家是J邪小人,我看你们才是一群不要脸的小人……”!“两位师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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