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麓分舵的议事厅里,经蓝天和莫剑白还在厮杀。
经蓝天圆睁双眼,里面杀机迸射,虽然他有点舍不得杀莫剑白。
能和自己对决上百千回合的人,经蓝天还没有遇到过。
这也难怪,经蓝天二十年来几乎就没有出过南麓,怎会知道天外有天,南麓分舵里就算有强过他的人,谁又敢和他一决高下?!
他却不知道,这所谓的上百回合,是莫剑白在逗着他玩的。
莫剑白开始的时候,的确只想和经蓝天玩玩,试探一下对方的功夫,这才有了上百会合的所谓交锋。
不料经蓝天竟然招招致命,就把他惹毛了,拳脚上就不留情面。
经蓝天眼看着再玩下去,自己就有可能在两百兄弟面前丢了面子,于是就下了死手,恨不得三招之内砍下莫剑白的脑袋,告慰自己耗费了大半个时辰的精力。
“受死吧你。”
经蓝天的斩~马~刀虎虎生风。
莫剑白冷冷一笑:“哼哼,我要是有灵虚剑在手,你的斩~马刀再厉害也接不住三招。”
莫剑白话刚说完,经蓝天顿时呆住了。
“灵虚剑?你怎么会有灵虚剑?”
莫剑白哈哈一笑:“你南麓分舵有斩~马刀,就不允许我东岳分舵有灵虚剑吗?灵虚剑乃是我东岳峰的镇山之宝!”
“你是东岳分舵的人?”
经蓝天脸上的杀气渐渐消退。
莫剑白想起了聂褐雪,凑近经蓝天,一脸阴郁地说:“三年前的那个冬天,你们不是派出了一个人,和东岳峰的人一起执行过任务吗?”
经蓝天一脸惊愕,舌头伸出来就忘了缩回去,木然地点了点头。
那次任务经蓝天知道一些大概,虽然当时他还不是南麓分舵的舵主,但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也知道当年的那件事情。
而且,下山配合执行任务的那个人,临行前还专门给他做了一些交待。
看见经蓝天点头了,莫剑白还是哑着嗓子说:“我就是东岳峰那个执行绝密任务的死士。”
“一剑鬼愁?”
经蓝天一声惊呼,满屋子的顿时传来一片惊叫声。
看见莫剑白点了头,经蓝天身子一震,斩~马刀差点脱手坠地。
能和赫赫有名的一剑鬼愁打成“平手”,我经蓝天何德何能啊?!。
一剑鬼愁的名号,龙骠营十二分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无人见过一剑鬼愁的招式和使剑的人。
既然都是龙骠营的兄弟,而且还是龙骠营的第一死士,经蓝天实在太高兴了,大清早的就叫人摆下宴席,要和莫剑白好好喝一杯。
莫剑白也不客气,当经蓝天朝他敬酒的时候,他却将酒水洒在了地上。
经蓝天面色一凛,纳闷地看着莫剑白。
身处南麓分舵,莫剑白更加怀念他的皮球弟弟聂褐雪了。
就过三巡,经蓝天突然小心翼翼地发问:“莫公子,蓝天有一事请教,当初南麓分舵派去和你执行任务的人,如今身在何处?按理说,这事的确不该问的,但是,那个人对蓝天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此话一出,更是刺激了莫剑白悲伤的神经,看着自己带着手套的左手,喃喃自语:“聂褐雪,我的皮球弟弟,再也回不来了。”
“聂褐雪?”
经蓝天疑惑地盯着莫剑白问道:“你说和你一起执行任务的人叫聂褐雪?”
这回轮到莫剑白纳闷了:“是啊,聂褐雪不是你们派去的吗?当年……一个十六岁的小兄弟……”
经蓝天突然起身,死死地盯了莫剑白还一阵,突然反手抓过斩~马刀指向莫剑白,朝着众位兄弟大喝一声:“速速拿下这个奸细!”
刚刚还酒兴正酣的众人,立即纷纷操起家伙围了上来。
莫剑白大吃一惊:龙骠营南麓分舵的人就是古怪,翻脸比翻书还快。
莫剑白淡定地端起一杯酒,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紧张地拎着斩~马刀却又不敢靠近的经看天,一饮而尽。
然后站起身来,轻轻一爪就捏碎了就被,随手一散,只听得“唰唰唰”一片响声过后,酒杯的碎片纷纷嵌进了房梁和柱子上,整整齐齐,一字排开,足足有二十多块均匀的碎片。
此等功夫,恐怕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倘若这些碎片扎进人的身体,谁还有命站在这里看他莫剑白?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退缩之意,这倒是让莫剑白有点惊讶和敬佩。
“经舵主难道是喝醉了吗?莫某怎么就成了奸细?”
经蓝天紧了紧斩~马刀的手柄,弓步提身,将刀片横在胸前,面色一凛,眼角就有了泪光:“假如你真是东岳峰的死士一剑鬼愁,有怎不知我南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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