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瞪大眼睛:“你,你干什么?还得养身体,养伤。”
“已经养好了。”昙空淡淡的说。,漆黑的眸瞳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娇美的容颜。
“还没彻底养好。”唐浅急声说。
昙空呼吸有些低沉:“好没好,你可以自己体会。”
唐浅:……
这还是那个坐怀不乱的小师傅么?
分明还在养伤,怎么能这么胡来呢?!
“你别……”
她还没说完,昙空就把声音给她堵了回去。
唐浅整个人都不好了。
片刻后,昙空抬头,嗓音有些哑:“我伤当然得好,要不然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别的猫勾搭?”
唐浅:……
哦,真的是在生气啊。
也难怪,昙空一直在养伤,大半年都是清心寡欲,没有动半点欲念,结果刚才她差点被别的猫占了便宜,有这个反应才是正常的嘛。
“你需要,我可以给你。”昙空说着这样的话,脸色不由涨红。
唐浅抿了抿唇,干脆伸手环住他脖颈,她也不说话了,柔柔软软的回应着。
……
……
然后的然后,唐浅简直要哭了。
近段时间,昙空就怕她被别的猫勾搭去,所以尽量满足她。
虽然她很无奈,但昙空很配合。
而且因为到了季节,她又完全控制不住,甚至越发缠人。
每天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清晨醒来时,她不过是翻个身,碰到身侧的人,就忍不住伸出不安分的小手。
昙空一开始还正正经经的闭目眼神,结果最后呼吸越来越沉。
……
……
-
百年之后。
唐浅跟在昙空身边,各种捉妖捉鬼学了一通,很杂,但只要学到的都算精透。
魔石当年因为邪阵已经溃散了很多,剩下的由昙空自己慢慢渡化,最终也解决了。
他不再过问外事,只找了处地方,设下屏障,专心陪着唐浅。
毕竟他是**凡胎,即便能保容貌不变,但还是会有圆寂的一天。
断崖之上,槐花树下。
唐浅将头靠在昙空肩膀上。
两件白衣交叠在一起,就这么缠缠绕绕的,分不开似的。
纷落的槐花带着扑鼻清香,落在两人身上。
从远处看,宛若一副仙侣画卷。
“小浅儿。”昙空突然转头,在唐浅额头上印上一个吻,有花瓣恰好落在他唇瓣上,然后又被风吹走。
昙空忍不住笑了笑。
“要照顾好自己。”他柔声说着。
“嗯。”唐浅点了点头,视线依旧望向远方。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喊:“小师傅?”
身边的人没有回应,只是双手搁置在膝盖上,佛珠还挂在掌间。
“小师傅……”
唐浅终于收回视线,她侧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少年,眉眼如镌刻般细致,额间的红色佛印已经消失,他闭着眸,睫羽纤长却纹丝不动。
唐浅动了下,在昙空唇上深深触碰。
然后重新靠着他坐下,直到消失不见。
-
天界。
白祀手中执着一枚黑色棋子,正跟仙翁对弈。
他没想到,帮小猫妖挡劫竟然是帮自己渡劫成仙,他千躲万躲,终究还是没逃的掉。
既然小猫妖以为他死了,那他就当做已经死了吧。
也不准备回去见唐浅。
或许,那一刻小猫妖还能想起来他。
“白祀,你在想什么呢?”仙翁见对面邪魅男子一直没有落下妻子,不由问道。
闻声,白祀笑了下,他刚想说,想一只小猫妖。
结果话到了嘴边却停住了。
他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好像心口一瞬间空了般,脑海中有什么消失了。
是什么呢?
白祀又愣神了。
“嗯?”仙翁还在等着:“你要说什么?还下不下棋了?”
“没说什么。”他不解的笑了下,对那奇怪的感觉没太在意,继续将手中的黑色棋子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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