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鳄拿出一颗透明的珠子,但里面有细细丝线般的东西在来回窜动。
这是在南宫离屏气凝神探寻血腥气的时候,她悄悄收集的。
因为本事没什么伤害,因此不会被发现。
“你要这么干什么?”巨鳄递过去的时候问。
白祀只是仔细收好,没有回答:“走吧,回客栈去看看什么情况。”
巨鳄也不好多言。
白祀这次步行而回,手中拿着那个珠子,视线一直都凝在上面。
一开始他救巨鳄,的确是因为相识,交情也还可以,不想她就这么被抓走,然而帮她疗伤却是因为他的私心。
只是没想到,原本的有备无患,现在还是派上了不少用场。
更没想到,南宫亥偷偷摸摸在南宫家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布下邪阵,如果不是巨鳄过来,除非是昙空带着魔石出现,否则很难感觉到阵法缩在的地方。
绞尽脑汁也不可能猜到在门主住的乘风阁下面。
得想办法先破坏阵法才可以。
巨鳄跟后面,她搞不懂白祀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总觉得是在谋划什么事情,可却不愿意对她透露半点。
这次也是,说那阵是用血布成的,所以让她去找阵所在的位置,然后让她用他亲自凝成的主子获取些南宫离的气息。
她也只能照做。
“白祀,你究竟想做什么?”巨鳄忍不住问。
“放心好了,不会牵连到你,当初也只是以防万一,所以才让你帮我,等到失去结束,我会跟和尚将你那只公鳄要回来的,只不过,估计修为会没。”白祀慢悠悠的说着,眸子抬起时望向远方,里面的光泽一点点沉凝。
巨鳄愣住,停在原地几秒后又赶紧跟上去。
“真的会放了他么?”
“呵……我说话自然是算数的,只是,就算他被打回原形,你也想陪在他身边?”白祀回过神,问道。
“愿意。”巨鳄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妖的感情在她看来,也算是贪恋世间的一种表现,第一次接触到的,总是很深刻。
而且,那人虽然作恶,但她还很好。
“那你下次别跟着他一起用那种邪门歪道了,正正经经的xiū liàn,否则再出事,我就不一定能救得了你了。”
他这话相较平时邪肆不羁的语气来说,显得有些悲凉。
巨鳄又是一愣:“不会了。”
“那就行,我是觉得跟你认识很久了,你也算是鳄鱼族中善心未泯那一类,所以还是希望你能走在正途上。”白祀说完又沉默了,脚上的步子不由加快。
巨鳄觉得他真的很古怪,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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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
唐浅把南宫酉气的半死,他拔剑而出,直指昙空:“昙空师傅,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我并不想与你动手。“
见此,南宫亥急忙说道:“大哥,你别这样,别激动,不至于这样,真不至于,”这边劝完,他又看向昙空:“昙空师傅,你就跟着我们回一趟南宫家吧,我大哥也是一片好意,魔石的事情非同儿戏,要真有什么事情,我们还能及时相助,说不定可以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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