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空,你果真要护着她?”老道士不善的说着,眼角余光里露出鄙夷之态:“莫不是真的跟她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昙空心里微动,耳尖泛上一层红,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如沉寂的湖水,他眼帘垂下,并没有出声回答。
老道士毕竟年岁不小,一眼就看出来被自己说中了,颇有点窥探**的兴奋:“哼!果不其然,你身有魔石,本就佛心不纯,怎么可能不与这妖精行苟且之事,抱人倒是抱的紧,真是让人没眼看!两个祸害!”
“没眼看就闭着眼呀,老道士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要是有勾搭你的,自己早上钩了,假正经!”唐浅贴在昙空身上,才不管其他人什么眼光,一点不惯着老道士。
反正在他们眼里,身怀魔石的昙空做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能给他找出个罪过,一开始不就是抱着要秉承大义,诛杀昙空来的么。
那副不分青红皂白的嘴脸,谈什么为苍生,分明是为一己私利!
世间万物,有点私心太正常,但摆到台面上,私的这么恶心,还一副大义凛然就让人很不舒服了。
老道士被唐浅堵的心口发慌。
昙空低低说道:“莫要闹了。”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只带着唐浅离开这里。
也没人敢来拦着。
不少男子目光盯在两人身上,忍不住露出嫉妒之色,少女身娇体软的样子,谁不想一亲芳泽,拥入怀中。
结果跟了个和尚!
心里既嫉妒又不屑,但也只能暗地里意淫和唾弃。
想起那被塞进鳄鱼肚子里的男子,他们也不敢再轻举妄动,若是昙空动真格的,他们根本不是对手,再加上个千年修为的女妖……
这时候不应再做过激的举动。
只是多少觉得失望,要不是鳄鱼精出来闹事,今天昙空已经被他们抓住了!
“这只鳄鱼怎么办?”唐浅被少年牵着手准备出村子,看到躺在地上的庞然大物,指着问道。
昙空凝黑的眸子看过去,面无表情。
白面书生只是普通人,这会儿在鳄鱼肚子里,估计不好受。
若是以前,他遇到这件事,定然会将人救出来,然而今日……
他看着身边的少女,终是抬脚就走:“勿需管它,他们会处理的。”
“哦。”唐浅应着,高高兴兴的跟着昙空要走。
不过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停了下来,有个穿的花枝招展的男子正朝着他们走来,银色长发被五彩斑斓的发带高高束起,斜挑的眼角笼着一层魅色。
他走过来:“好巧啊。”
白祀一脸笑眯眯的样子,他的目光在唐浅身上停留,丝毫不避讳,当他看到唐浅身上穿着昙空的僧袍时,目光咻的沉了下去。
“这跟你不搭。”他伸手想要去勾唐浅身上的僧袍,结果被少女躲开了。
“你来为了什么事?”唐浅淡淡问。
骚狐狸消停了段时间,今天又出现,肯定是为了什么。
她刚问完,白祀就抬了抬下巴,指向奄奄一息的母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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