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圣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杨凡的一举一动,两手中紧握着数枚围棋子,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反观杨凡却是与他完全相反,因为杨凡对棋圣根本提不起丁点的兴趣。
只是他这般随意的举动却是更是令得棋圣紧张不已,对方明明空门大露,到处都是破绽,为何他却是有一种动手既死的恐怖感?
莫大的压力使得棋圣不过片刻便是留下了满脸的冷汗,半分不到的时间,他已是无法承受这份压抑bèi pò出手。
因为他感觉自己要是在不出手,恐怕就会在这莫大的压力下奔溃。
棋圣面容凝重,不发一言,毅然咬破舌尖,用剧痛驱散了心中的俱意。
脚下一点,轻功运转极致,转瞬化为三道残影将杨凡合围,数枚围棋子也是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向杨凡激射而去。
这样的攻击很是刁钻,常人若是想到闪避,唯有纵身越至高空方能闪避。
只是在空中没了借力点,又如何闪避接下来的暗器攻击?
不得不说,棋圣不愧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这战斗的经验确实老道的很。
在这等莫大的压力下,还有头脑清醒的有这般表现,也不枉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
只是他千算万算,还是低估了杨凡的实力,对于这样的攻击,杨凡连躲都是懒得去躲,因此他的一切算计都将毫无意义。
围棋子在刚刚临近杨凡之时,就已然诡异的气化消散。
别说攻击,连靠近都是不能。
“这是……”
棋圣面色大变,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以这样的方式pò jiě了自己的拿手绝招。
刚想再行攻击,却见杨凡随意摆了摆手,棋圣顿觉匈口剧痛传来,一口鲜血喷出,轰然倒飞而出。
砰砰砰的一连串的声响中,撞穿一道道机关墙壁,直至谷子墓的尽头方才停下。
整个谷子墓都是在轰隆隆的声响中,剧烈的震动摇晃,使得谷子墓中人一个个都是疑惑又骇然。
一旁的裘御琴呆呆的看着眼前那被强行轰出的破壁通道,两眼瞪得老大,嘴张得半天没有合拢。
这谷子墓可是用当世最坚固的岩石或钢跌制造而成,哪怕是当世最强高手也绝对不能强行攻破。
可这会这谷子墓竟然就如同dòu fǔ zhā一般被一层层撞穿破坏,这简直就跟做梦一般难以置信。
“这人已经强到了什么程度了啊?”
裘御琴心下只余下震惊了:“之前他仅仅只是挥一挥手吧?这一整层的墓室就这么被毁了?”
咕的一声,裘御琴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张了张嘴,却是因为太过于震惊而没有发出声来。
杨凡看着眼前的破壁通道,捏了捏拳,眉头微皱的说道:“明明已经很小心的控制力道了,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大的威力,看来我还是在都市世界玩太久没动过手了。”
裘御琴一听杨凡这自语声,表情又是一呆,看着眼前那延伸到视线尽头的破壁通道,是一脸的懵B:“这也叫小心?”
破壁通道的尽头,一名白发老者从废墟中狼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左右四顾,一脸惊魂未定的说道:“怎么回事?难道是发生了地震不成?”
说着目光转移,看着视线中那一路延伸的破壁通道,震撼的直抽了口凉气。
然后偏头往破壁通道的尽头一看,却是正好看见一名熟悉的白发老者镶嵌在那石壁之上。
瞳孔瞪得老大,浑身扭曲,这已经不能用七孔流血来形容了。
而是全身都在流血,更有森森白骨刺出体外,鲜血淋漓,死状可谓凄惨无比。
骆天闻瞳孔瞬间瞪得老大,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棋……棋圣?”
因为恐怖力道的关系,戴在棋圣脸上的人皮面具早已被震得脱落,恢复成了本来面目。
“怎……怎么会这样?”
骆天闻一脸呆滞的伸手拿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中年男子的脸,长得竟是跟魔堂中棋圣假扮的骆天闻一模一样。
其身份已然明了,这位才是真正的骆天闻,他只不过是跟棋圣对调了人皮面具,互换了身份而已。
棋圣在明,而他在暗。
若不是杨凡突然横插了一脚,这两人的计划可谓天衣无缝,必然会把世人蒙骗十年之久。
可现在就这么夭折了……
“攻墓失败了吗?”
骆天闻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有无奈,也有不甘,还有深深的震撼:“你究竟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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