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泣血,师徒反目。
雄霸欲除步惊云之际,段云飞挺身而出,出手阻拦。
雄霸见状,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加催功力,想要将段云飞毙与掌下。
“轰~”
双掌交撞,雄霸只感一股雄浑劲力冲击,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段云飞趁机将受伤的步惊云拉到身后,为其点穴止血。
“你怎么可能有这么雄浑的内力?”
雄霸诧异的看着段云飞,他知道段云飞的天赋在风云之上,是几个弟子中实力最强的一个,可没想到段云飞功力,已经到达了与自己并肩,甚至超越自己的程度。
段云飞没有回话,止住步惊云腹部的伤口后,取出一颗【血菩提】,送到步惊云嘴边:“这是疗伤圣药血菩提,可以让云师兄你的伤势快速恢复。”
“血菩提?”
步惊云闻言,看着眼前的【血菩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接过之后,直接挣脱段云飞,偏偏倒到的跑进新房,将【血菩提】喂进孔慈的口中。
雄霸本向出生击杀步惊云,去被段云飞拦下。
雄霸怒道:“麟儿,你三番两次阻止为师杀了这个害我义女的畜生,是何居心?”
“云师兄深爱孔慈,怎么可能会害孔慈,其中必有误会。”段云飞直视雄霸,挡在新房门前。
晚来一步的秦霜与聂风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他们都不相信步惊云会伤害孔慈,所以对雄霸恳求道:“师傅,云师弟(云师兄)对孔慈用情至深,还请师傅明察。”
雄霸怒喝道:“混账,老夫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不成,你们亲口问那个畜生,是谁打伤了孔慈。”
“这……”
见雄霸信誓旦旦,聂风与秦霜转头,看向新房中左手残废,单手抱着孔慈的步惊云。
此时步惊云已经将【血菩提】为孔慈服下,对于外面的事充耳不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孔慈,感受到孔慈的气息好转,喜极而泣。
雄霸则阴郁的盯着段云飞,神情阴冷,空气中弥漫着凝重。
秦霜心思细腻,已经察觉出段云飞与雄霸之间,产生了隔阂,隐隐开始敌对,心中左右为难。
一遍是授业恩师,一边是情同手足的师弟,他真不知道该帮谁才好。
聂风则走进新房,向步惊云问道:“云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孔慈?”
“是我伤了孔慈。”
步惊云敢作敢当,虽然当时的情况是孔慈先动的手,可出手伤孔慈的确确实实是他。
“这这么会?”
聂风不敢相信的看着步惊云。
步惊云不喜欢向人解释,单手抱着虚弱的孔慈,就准备离开天下会。
雄霸既然已经对他起了杀心,留着这里,对他和孔慈都有危险。
“步惊云,你还想去哪里,把孔慈放下。”
雄霸见步惊云带着孔慈走出房门,出言喝阻,周围天下会的亲信顿时围杀上前。
面对如此情况,步惊云面无表情,喝道:“挡我者死。”
段云飞闻言,感觉步惊云装逼过头了。
眼下的情况,步惊云几乎半残,还带着奄奄一息的孔慈,一只手抱着孔慈不能杀敌,想要杀敌就必须放下孔慈。
这样的情况还拽得起来,不知该欣赏起勇气,还是骂他白痴。
步惊云有不少优点,可缺点也很明显,太过逞强,看不清形势,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秦霜不想看到步惊云与雄霸的的关系闹僵,加上担心孔慈,劝说道:“云师弟,以孔慈目前的情况,如果你要强行带她出天下会,必死无疑,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
步惊云闻言,稍微冷静下来,他死不要紧,可孔慈的安危最重要,看了看旁边的几位师兄弟,索性把话说开。
“说清楚,那我就说个明白,雄霸这老贼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控制孔慈,让孔慈刺伤了我,当时我酒醉,以为孔慈是人假冒,就出手伤了他,然后雄霸就带人推门而想至我于死地,这样说,你们信吗?”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酒后失德乱性,孔慈不愿,慌乱中刺伤了你,而你这个畜生就差点杀了她,若非老夫及时赶到,我可怜的义女就命丧你手。”雄霸讲得声情并茂,悲怒交加。
两人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秦霜和聂风都不知道给相信谁?
因为他们觉得,无论是雄霸,还是步惊云,都没有理由说谎。
步惊云深爱孔慈,秦霜,聂风都看得出来,就刚才的情况来看,步惊云得到【血菩提】后,没有自己服下,而是给了孔慈,可见在步惊云心目中,孔慈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而雄霸是他们的师傅,对他们恩重如山,没理由无缘无故冤枉步惊云这个弟子。
段云飞则偏向步惊云,尽管他也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可他清楚雄霸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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