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么怂恿他们,放任自流,无异于饮鸩止渴,养虎为患啊,等到他们真正的形成了气候,那三江口地界管理就得易主了。"
郑寿云说:"今时不同往日了,你也带人打过几次,不仅损兵折将,还劳民伤财,所以,我们要正视眼前现实,既然硬的确是不行,那就搞迂回战术。"
张强说:"请师尊大人明示。"
郑寿云说:"在这等到天亮,然后在他们眼皮底下全线撤走,等待合适的时机,我自有办法让他们鸡犬不宁。"
张强说:"师父历来办法多,一定帮我出这个恶气。"
郑寿云说:"你得耐心等待一段时间,我到时派人悄悄的进村,在井里投毒也行,半夜三更摸到他们床上取他们脑袋也可以,总之,别忘了我们的老本行,偷偷摸摸才是我们的拿手绝活。"
张强顺从的点头说:"一切遵循师父原则办事。"
次日天亮,张桥湾阳光明媚,绚丽灿烂。
村民们看到张强的马队和郑寿云的火qiāng队垂头丧气的撤离张桥湾,于是个个兴高彩烈,人人喜笑颜开??
再说徐辰朦,潘军虹,张振华三人在江陵州送走宋天叙和凌晨远后,内心先是一阵怅然和落寞,等他们都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留下来是有事情要做的。
潘军虹说:"怎么样?这离开团队的滋味好受吧,我们在这城市里举目无亲,甚至连一个靠谱的朋友都没有,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在这里开辟另外一条门路,依我看,还是收拾东西,早点回张桥湾吧。"
张振华说:"我们家世世代代都住在那山里,老爷爷新爷爷从来就没有离开张桥湾半步,说翻地挖土,那我算半个能手,叫我来改行做生意,那就象要把一只饭碗改装成一只菜碟子,说多难就有多难。"
潘军虹说:"那还等什么呢?赶紧收拾东西,回啊!"
张振华喜欢农村而不喜欢城市,主要是想家想自卫军的兄弟们,但真的到了要收拾东西走的时候,他又迟疑了,他私下跟宋师长保证过,要留在这里帮助徐辰朦做生意,好好发挥一下小气,抠门的农民本性,理好财管好帐,为张桥湾的乡民们增光添色。
于是,张振华说:"你走吧,我跟师长保证过,死也死在这里,烂也烂在这里。"
潘军虹蔑视的说:"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好吧,既然大家都不走,那就商量一个能够暂时养活自己的方案吧。"
张振华说:"不是说留下来做生意吗?那我们就做生意呀。"
潘军虹没好气的说:"说你是个农民呢,你好歹还是自认了,"做生意"三个字怎么写?喂!你知道怎么写吗?就算你写出来了,你以前做过生意吗?知道生意怎么做吗?"
张振华被潘军虹逼得有些急了,说:
"我家世代农民,我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农村人,你们都是资本家出身,我跟你混,这总可以了吧,你叫俺往东俺不往西,一切听从你的指挥,现在你就可以指挥俺了。"
徐辰朦愣在一旁,看着他们俩吵架,直到他们两个人都吵累了,才说:
"师姐,小张,你们俩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吵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想好做什么样的生意才最适合我们发展,根据我们自己的特长选择一个适合我们今后营生的经营项目。"
徐辰朦这么一说,等于缩小了这两人的思路范围,所有的茫然都集中到了"做什么样的生意"这一个点上。
于是,潘军虹说:"我们都是练武的,干脆开一个镖局吧,替人保货护运,既干脆又贴近自己的本行。"
张振华道:"那还不如开一间农贸店,专门贩卖农副产品,把我们张桥湾乃至整个三江口的茶米粮油,水果蔬菜都收购贩运到这里来卖。"
徐辰朦说:"你们两个人都说了代表你们各自擅长的生意计划,我也说一下我的个人特点吧,卖萌,吸引客人眼球增加其消费yù wàng,这是我所擅长的,所以,综合起来,我们开一家餐馆怎么样?"
潘军虹说:"开餐馆与开镖局那是八杆子打不着,牛头不对马嘴的两个行业类型。"
张振华说:"你这开饭馆是专门供客人吃饭的,这与贩粮食,买蔬菜根本就是两码事啊!"
徐辰朦对潘军虹说:"师姐,你说宋天叙当时在知香水榭为什么能够在那么多安保的眼皮底下轻而易举的把他的女人以及那属于自己的一千两银子从前台保险柜里拿走啊?"
潘军虹说:"那是他武功高啊,他那师门嫡传武学"弹qiāng惊雷"天下无双,以qiāng气震开钱柜铁门,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从柜子里把钱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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