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手下工匠铸造出的三眼神火qiāng后,彭义斌大喜过望。
这种铸造的三眼qiāng的qiāng管比陈宪的锻造qiāng管笨重了将近一倍,因为太重,只能取消了陈宪三眼qiāng的qiāng头,qiāng柄也从一丈长短缩短到了六尺不足,只能当中柄的战锤使用。
不过这qiāng射出的qiāng子威力却一点也不输给陈宪的神火qiāng。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这铸造货胜在便宜,不怕摔打,这又比陈宪那金贵的神火qiāng强的多。
弄成了这便宜的三眼qiāng之后,彭义斌又下令让手下的工匠们一定要把huǒ yào给弄出来。
这可把寨子里的工匠们给愁坏了,这三眼qiāng样子就摆在那,想办法照着弄,总能捣鼓出来,可这huǒ yào一团细粉,谁也没法弄清里面到底有啥名堂。
大家试来试去,连香灰都参了进去,就是不得要领。
最近彭义斌脾气大得很,家里的下人都打死了几个。
寨子里匠营的营头被他实在催逼不过,干脆上了吊,幸亏被家里人给救了下来。
寨子里的其他头目,一方面怨恨彭义斌葬送了自家子侄,一方面也是不愿意触霉头,都躲他远远儿的,也没人来劝他。
何长青见他闹得实在不像话,只好找上门来。
看着彭义斌满嘴的火泡,何长青叹息一声,挥手让伺候的丫头退下。
等到下人们都推了出去,何长青说道:“寨主啊,你不是想报仇吗?要是想报仇,就不能把huǒ yào弄出来,如果你把三眼qiāng和huǒ yào都弄出来了,你拿什么怂恿刘二祖去打那个……陈宪的庄子?”
满嘴火泡的彭义斌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愣住了,想了片刻,他狠狠的一拍自己大腿,“哎呀!我真是糊涂了!”
见他想明白了,何长青又说道:“你让匠人们做一批三眼qiāng,给刘二祖送去,不过在送去之前,你自己要先弄明白这三眼qiāng的好处,送去之后才有办法让刘二祖知道这qiāng的好处,等他知道了这qiāng的好处,他自然要想办法把这huǒ yào de pèi fāng弄到手……”
被何长青点醒后,彭义斌先是登门看望了匠营的营头,以造出三眼qiāng为由重赏了他。
之后,彭文斌不在提huǒ yào的事情,开始督促匠营大量铸造三眼qiāng。
接下来的几个月中,彭家匠营一共生产了一千多条铸造式的三眼qiāng。
彭文斌从山寨喽啰中挑选了一千青壮,一头扎进校场,开始摸索训练三眼火qiāng的用法。
为了训练用的huǒ yào,彭文斌不得不又捏着鼻子和陈宪做了几次买卖。
经过几个月的摸索,彭文斌自认为对这种新武器的优劣已经了然于胸,他将一千条三眼火qiāng和从陈宪那里换来的一千斤huǒ yào一起给刘二祖送了过去。
白送的东西,刘二祖自然笑纳,不过这东西他也不太当回事,他觉得这东西除了响声吓人,其他的都稀松平常,说是射速快,却只能打三次,三次过后,上子速度比弩还不如,一个好的弓手,少说能射出十几箭,这怎么比得?
再者,弓箭能抛射,弓手就算退到后阵,也能吊射支援前阵,这什么神火qiāng能吗?说这玩意比弓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刘二祖明白彭义斌的小心思,就是想用这东西引诱自己去对付那个什么陈宪,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吗?
不过东西既然送来了,也不能浪费,这东西战阵上不行,发给喽啰,拿来守寨子或许不错。
这么想着,刘二祖找来手下一个没什么差事的头目,给了他一千炮灰,让他先练练看。
彭义斌送来三眼火qiāng之后,并没有离开,打听到刘二祖将三眼qiāng交给谁之后,立即找上了门去。
刘二祖指派的那位头目名叫时青,也是寨子里的结义头目之一,排行十三,只是一次办砸了差事,葬送了手下心腹精锐,地位一下子一落千丈,一直赋闲在寨子里。
这次得了差事,时青也是觉得东山再起的机会来了,卯足了劲,要做出个样子来让众位哥哥看看。
时青回了自家宅子,正要安顿一番,召集剩余的心腹亲卫,去各位哥哥处佥点喽啰,却不想彭义斌竟然亲自登门拜访。
这时青和彭义斌虽然都是结义兄弟,但两个人的身份却是相差甚远,要打个比方的话,这彭义斌就像梁山上的卢俊义,自成一派,而这时青就像他的本家时迁一样,不过是个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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