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庆三年，在一个官宦世家之中，我降生了。而在天授三载，经过十年苦读的我，终于考中了状元。可在这十年之中，我却又见过太多太多的黑暗官场，纵使有狄仁杰这样的高官，但索元礼，周兴之流却是大多数的。我不愿意做官，只愿淡泊明志，寄情山水，于是我边隐居在一个道观里。
道长乃德高望重之人，尤喜花，后院里花香簇簇，山色樱红，那也是世间少见的美景。其中，尤其是一簇白牡丹娇艳之至。每日临摹更深情感，常常作画，贩卖，以做生资。俞得神韵，日夜思之。
一日，夜游花丛，忽见一白衣女子游戏于花丛之中。如月里嫦娥，美如冠玉，眉目如画，双瞳剪水，仪态万千。皓腕赛雪，以冰为肌，玉为骨，娇笑连连，百花相应，人比花娇，可谓是倾国倾城。
俞识之，不聊唐突佳人，隐于花丛，不见身影。心思惆怅，再见百花，不觉其味，眼见者，唯有牡丹芍药二花也。
神思怅然，遂撕白袍，啖破中指，以血书之，曰：“百花邀明月，佳人其中来。沙陀不解意，破镜再圆时。”将之挂于中庭，离去。
二日，问及道长，道长曰：“此乃清修之地，不见女眷。欲见之，往山下二里，燕山居也。”
燕山居，青楼也。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常聚乐于此。书生商贾混于一堂，高官醉于此，乐之，女子眠于此，悲之。乃藏污纳垢之所。大怒，曰：“亡骑是屈辱女子之小人之辈也？然，官场黑暗，荻公独木难枝，索元礼之辈残害忠良，朝堂百官皆为奸逆之流，逼良为娼者不计其数！妄称读书人也！余不才，自幼熟读圣贤文章，不为圣人，但为君子，只愿学于陶公，隐居山林淡泊明志，修身养性，安敢如此辱我？”遂，拂袖而去！
道长愧，面目修红，长一不起，自叹曰：“妄为清修人也。”
归之居所，望之窗外牡丹，欲画，奈何心思杂乱，心中所念者，皆为月下白衣女仙也。思之，俞与牡丹相合。
忽，闻嬉笑之声，大喜之，长身而起，曰：“昨夜唐突惊扰小姐，万死难辞其咎，还请道歉当面”
“你这书生，好生难懂，所以猪突虎奔，以血为书，指为笔，作诗悬于庭院，今日油zui滑舌，似高粱纨绔，何为汝？”
答曰：“吾虽生于膏粱之家，却不愿为纨绔。作业，见之，以为天仙下凡，不似凡俗，心甚善，以至俞礼。心感愧疚，寻之遍地无纸笔，唯有啖破中指，以血为书。今日之所言，句句肺腑，不敢有假。”
门遂开，亭亭玉立，邀之，嗔笑曰：“岂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乎？”
大惭。嬉笑之，进。
素手烹茶，茶香四溢。品之，苦中带涩，咽之，回味甘香。与其论之，琴棋书画诗酒茶，每每言之，必有惊人之处，深思之，甚和吾心，相谈甚欢，引以为知己。
问之名姓，嗔怒曰：“与登徒子，何如？”笑之，以，司马相如辩之。笑曰：“枉读圣贤书。”遂告之名姓，白牡丹也。
至夜，欲去。吾攥其手，曰：“白牡丹，吾甚喜汝。愿以汝为吾妻子。虽无高堂为证，媒妁之言，但情比牛郎，意过相如，必钟鼓瑟之，琴瑟友之。”
大羞，较腮映红，啐之。琴瑟相和，书诗应答，以茶代酒，以青烛为红烛，冰肌玉骨，吐气如兰，遂达天人之境。
日后，牡丹之火日渐精神，而有小人以吾之画悅武帝，武帝幸之。常有人言天灾易躲，人祸难防，本应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却不料，武帝，见牡丹挡路，曰：“天下朕为尊，安有绕路之理？”
遂，锄牡丹。吾才知，吾妻乃白牡丹也。
大悲，痛不欲生，每日熏酒以度日，自此封闭，不再做画。未及，大病，幸而芍药姐姐不离不弃，推衣衣之，推食食之，免于卒。
自花神处，求得复活之法。求男山之土，北山之徒与吾之命，则可。
自取南山之土而还，去往北山之湖。山色清秀湖比西子，水韵漾漾，大惊。十级闺阁少女嬉戏玩笑与其中。欲退，不得。结着轻纱将吾缚于树，问曰：“娶否？不娶，则杀。”
吾曰：“家有贤妻，不敢另作他想。”
“汝欲亡也？”忽闻水声，但见东衫兄，身着铠甲自湖里游出，见之，怒曰：“妖孽安敢害人性命也？”
拔剑，直刺，狂风怒！风卷残云，少女失色，惊呼奔逃，剑风呼啸，立现原身，乃花神也。
吾问之，东衫兄曰：“吾乃铠甲勇士风鹰侠，姓东名衫。”与之相谈甚欢，乃知。东衫兄亦保，圣僧求经，行至火焰山，被击至此。以木为源，乃木神也。又闻其有四兄弟，乃，金神水神，土神火神也。
归家途中，遇青面鬼怪，三尺獠牙，口中有腺，腹中轰鸣作响，欲食之。
吾问之，曰：“花神也？”“否。”东衫兄答曰：“三息也。”
一息，风起，二息，黄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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