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安抚了张羽林一番,又将门下所有弟子门主都打发回去,这才扯住无为子的袖袍道:“你方才之言,是何意思?”
无为子的脸上流露着一丝寒意,他将王宗的手轻轻拨开,口中道:“秦泽是陈道陵的徒弟,又是秦门少族长。陈道陵若是向我昆仑要人,我到还能说说情,替自己开脱。倘若秦如楠上昆仑要人,你让我昆仑如何立足?”
“秦门人脉极广,一十三州遍地是友。就连我们现在所处的泽海领域,都是……”无为子冷冷看着王宗,愤愤道:“你为了一黄口孺子,置我昆仑于不仁不义之地,你究竟是何居心!”
王宗见其恼怒,竟是笑了,他拍了拍无为子的手背,口中道:“区区一个秦门,又岂在你无为子眼中?更何况秦门早已今非昔比。如今的秦门,放眼一十三州,随便一个三流仙府都能将其灭族,更何况是昆仑?”
“既然无为掌教如此怕事,却又不肯让我门下弟子出手,恐怕你无为子并不是在意那少年的性命,而是另有其谋吧?”王宗说这话时,站在了无为子的身后,他转过头来,瞥了无为子一眼,轻声道:“是也不是?”
无为子听了这话,脸上并无一丝触动,心中未起一丝波澜,他转过身来,厉声道:“王宗,叶玄机在时,尚且与你相敬几分。如今昆仑是我当权,请你对昆仑,对昆仑弟子,都放尊重一些。叶玄机敢管的事,我敢,叶玄机不敢管的事我更要管!秦泽入我昆仑前所犯下的过错,本应让他二人自行处理,你非要从中作梗。王宗!这可不是正道之人所为!”
王宗感受到了无为子身上传来的阵阵杀意,当年秦泽诛杀张谦的事情,他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虽然张羽林当面诉说时,多少也有些添油加醋,但事实总归是事实。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适才昆仑门下首座等人所言,句句在理,他本没有理由去决定秦泽的生死,只是身后人群当中的一个目光,让他如芒在背。只是这一双眼睛,便好似有千万双的眼睛盯着他一般,让他极不舒服。
原本按照王宗的理念,为了一个秦泽,得罪整个昆仑,是一件极其不理智的行为。这件事,放在任何一家仙府身上,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即便是曾经的剑冢。
王宗想到这里,却是朝着无为子道:“你方才说,这件事才刚刚开始,究竟是何意思?难道昆仑要为了这个小子,与剑冢开战吗?”
无为子捋了捋自己的长须,他的目光有些涣散,眼神当中带着些许的迷离:“王宗,自求多福吧。你根本不清楚那个少年所蕴含的能量,请你不要在对他出手了。也给你背后的那个人捎句话,无论如何,请他住手。”
王宗显然是被无为子的话所震慑到了,但凭借多年与这些个掌教首座打交道的经验,他很快的又镇定下来:“无为掌教所言何意?本座从未受人指使,也不会被旁人指使。至于你方才所言,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奇特之处?”
“我只能告诉你,你王宗再怎么能耐,这天下浩劫始作俑者的高帽,你是带不起的。告辞,恕不奉陪。”无为子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自行离去了。
王宗看着无为子离去的方向,眼神当中逐渐出现一丝疑惑,他喃喃自语,似乎很不理解方才无为子所言:“天下浩劫?就凭这个大乘境界的小子?疯了,一定是疯了。”
这事情即便不是说与王宗听的,便是旁人听了去,也不会相信无为子所言。从古至今,似乎还没有人可以凭借一人之力,致使天下大乱。即便是当年秦门创始者秦月炎,也只是使得六大仙府群起而攻罢了。在王宗眼里,秦泽还没有这个分量。相比于这个念头,他更在意的是无为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为何会说让他背后的人打消念头:“难道……他知道了?”
话分两头,宗策将秦泽送回住所安顿下来,只能用自己的真元将其托举在半空当中,不敢放下。以秦泽如今的身体状况,那些外翻的皮肉若是与布匹绢帛粘在一处,便大大不妙了。
如今的秦泽,已经进入了弥留之际,稍有不慎,便会伤及经络要害,紫府命门。五十刑鞭,昆仑开宗立派以来,从未有之。没曾想,竟然使在了秦泽的身上。宗策看着秦泽,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真元送入他的体内。可秦泽的伤势实在太过严重,虽然稳定了他内府的气息,但这身躯上的道道血痕,以及那些已经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白骨,宗策却是束手无策。
便在此时,秦泽房间的木门被重重推开,正在气头上的宗策大怒,旋即转身。他正欲开骂时,却是将自己的话咽了回去,转而有些愧疚之色,浮现在他脸上。
“发生何事了?”紫眸皱着眉头,身边跟着的是双目猩红,已经处于暴走边缘的琉璃。它双眼当中尽是杀意,死死盯着宗策。它虽然知道宗策与秦泽关系颇好,但此刻却是将其当成了凶手。若不是紫眸拦着,恐怕又是一场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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