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鳄龟神色一冷,口中道:“小子,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我不杀你,已是万幸。这第七层不是你能进去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秦泽还想再说,却听到紫眸的声音在脑海当中响起:“莫要惹恼了他,且想想别的法子。”
就连紫眸这等大能都让他三分,更何况秦泽这个小子?
“前辈身上的伤是......”秦泽看到鳄龟眼睛上的伤疤,不由发问。
按理来说,这鳄龟甲壳坚固,皮糙肉厚,昆仑内除了如今的掌教叶玄机与无为子二人,没人能够伤的了他。那这触目惊心的伤疤,又来自于何处呢?
鳄龟眼神一冷,口中道:“你觉得昆仑内,谁能破开我的皮肉?”
“难道是叶玄机?”
听秦泽直呼其名,鳄龟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是他,不过你这昆仑弟子怎敢直呼掌教姓名?”
秦泽见其承认,心中有了计较,当即道:“他?他怎配当昆仑掌教?”
“滥杀无辜,栽赃嫁祸,视生灵为草芥,这等人,也配得上是昆仑掌教?”秦泽眼神微冷,想起先前与敖义所分析的结果,不由发自内心道。
鳄龟闻言,良久不语,心中道:这小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假话,不如试试他。
“小娃娃口出狂言,叶玄机既然能够当上昆仑掌教,自然不是寻常人士。”
秦泽冷笑一声,接过话头道:“当然不是,这掌教的位子,没有极深的城府与心机又怎坐的稳当了?叶玄机在前辈头上留下致命的伤疤,前辈试探在下,无非是想知道昆仑发生了何事,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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