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凡那师姐确实靠谱，刚吃过饭就约好了录歌的时间和地点。
那个公司方一凡倒是没听过，不过据说诞生了很多知名歌手，包括某某某什么的。
方一凡摇头道：“并没有听过！”
顾雅有点小小的尴尬，按道理他们这个年级的小孩儿应该都喜欢听流行音乐，怎么到了方一凡这儿，什么都没听过了。
笑话！
方一凡心想，那能一样吗，您这世界我才刚来啊！人生地不熟不得适应适应啊！
顾雅也不尴尬，她也是从这么大点的年纪过来的，对这个年纪的小孩的心思大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她错了，凡事都有意外。
方一凡就是那个意外，谁承想这十七八的身体里面住着一个奔三的大叔呢！
那歌顾雅听了，确实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情感，但是由他这种声线唱出来却也毫无违和感。
厚重的玻璃后面，顾雅带着耳机冲他招招手，比划了个1，示意他再来一次！
方一凡尽力调整自己的状态，把情绪调动起来融入歌里。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像情感节目里的嘉宾任人挑选”
“如果还能看出我有爱你的那面请剪掉那些情节让我看上去体面”
“可你曾经那么爱我干嘛演出细节不在意的样子是我最后的表演”
“是因为爱你我才选择表演”
“这种情节”
“啪啪啪啪”
录音棚的门打开了，顾雅从玻璃那边走过来。
“不愧是南老师推荐的学生，这声线正好是当下最流行的！”顾雅惊奇的拍了拍手说道：“这种低沉慵懒的嗓音你是怎么控制的，真的非常完美！”
方一凡摇摇头。
顾雅笑道：“不要谦虚了小凡！”
方一凡：“……”没有谦虚啊，我是不知道啊！这种声音关键也不是我的啊！
系统出品，了解一下？
“师姐，这就算录完了？”
顾雅看了看电脑，道：“录完了，你原来自己录的其实也很不错了，只不过调音有点过了，所以才需要重录一遍，帮你修修。”
“这样啊！”方一凡兴奋的问道：“那我这首歌可以发行吗？”
顾雅疑惑地问他：“你都来我这录歌了，那我肯定帮你把后续都完成啊！你好好读你的书啊！发行宣传等等问题你不用管了！”
方一凡乐滋滋的点点头。
顾雅又补充道：“你好好读书，我还等着签你呢！”
“签我？”方一凡一时有点懵。
“对啊！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么有潜力的声音！”顾雅笑着解释道。
方一凡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成名暴富的机会，但是大器晚成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要想能够实现他的目标，肯定不能急于一时。
现在他是有一个学生的身份，就算歌不好听也能靠这个身份小红一把，毕竟年少有为。
但是他不能一直是这个身份吧？他总是要成长的，到时候要面对的更多。
而且他还什么都不懂，到时候万一红了，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一点纰漏都不能出，否则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了！
“姐，我想，要不先别报我的名字了，我觉得有点太早了！”
顾雅惊讶的看着他，目光中渐渐升起一簇小火苗。
太震撼了，没有人能放弃这个诱惑。
她已经在这个行业这么多年了，知道那首歌能火，那首歌不能火。
他这首歌完全是应运而生，不红透半边天都不算的。
但他明明知道，却拒绝了这个条件。
“是有点早，不过，你不想早点成名吗？”
方一凡淡淡的微笑：“当然想，但是不是在现在，学生的任务是学习，太多的事情堆在身上很容易走歪的。”
他还有一句话没说，他已经走歪一次了，这辈子他想好好活！
顾雅心里对眼前这个少年又高看了几分，但是面上还是那么温温柔柔，波澜不惊的样子。
“那好，我就直接用了你的名字，别的信息我也就不多介绍了。”
方一凡立刻露出一口白净的牙齿，笑的非常乖巧：“谢谢师姐！我请你吃饭啊！”
顾雅笑着没做声，心道：“可以啊，小小年纪人情世故懂得不少啊！”
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了，南老师那边方一凡也常去拜访。
童文洁后来也听说了，带了一些礼品也登门拜访了一遭。
其实她没来得及说，上次刘静来接她儿子的时候就说要给方一凡介绍老师来着。
却没想到他自己就找到师傅了。
对于这件事童文洁也没多干涉，充分体现了一个开明妈妈的优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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