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扬扬：“……像！”
“你确定？”
方一凡在操场找到季扬扬的时候，人家拿着一颗篮球已经不知道坐了多久了。
并且身上一点流汗的痕迹都没有。
方一凡打趣他：“我们扬扬冰肌玉骨啊！”
季扬扬翻了个白眼没理他，继续接着上面的话题说道：“那天看你直接扑人英子身上，吓得我以为你病犯了要生吞了人家呢！”
一说起这个方一凡还真是老脸一红。
都是荷尔蒙作祟啊！
“对了！我前儿不是拜了个师嘛，叫南京，你听过这老师吗？”
季扬扬剥了一颗棒棒糖塞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没有啊，艺术老师跟咱们都不沾边，我肯定没听过啊！”
方一凡点点头：“也是，以前我也没听过，人家要收我为徒我还有点不乐意，后来一查，好家伙，带出来好多厉害人呢！”
季扬扬：“比如？”
方一凡：“……反正好多好厉害！”
季扬扬道：“这事儿你也不早说，我妈好像认识几个唱歌的，到时候引荐一下就好了！”
方一凡摆摆手：“用不着，我这第一首歌一打出去，接下来的事情就只能靠自己了！万事开头难，要不然我也不会老麻烦别人啊！”
季扬扬表情突然变得万分纠结。
方一凡道：“怎么了突然，便秘？”
季扬扬道：“便秘什么呀！您师傅不算吗？”
方一凡脖子一梗：“那可是我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懂不懂？！”
“老父亲为后代办点事儿怎么了？！”
季扬扬笑着摇摇头：“没怎么，就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新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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