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是打不垮我的!”小屁孩嘴上倔强的说着,但是他那双害怕的眼神深深的出卖了他。
维克托拍了拍手向小屁孩竖起大拇指说:“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气势。不愧是少年英雄,我决定给你奖励。”
“威廉!”维克托冲身后喊道。
忠实的狗腿子威廉很快回应了维克托的呼喊声说:“老板,有事您吩咐!”
“我觉得我们的小英雄去学校说埋没他的天赋了,帮我给小英雄办一个休学。”维克托向身后的威廉吩咐道。
“暴君,你没有资格剥夺我学习的权利!”小屁孩的脸色大变,他试图反抗维克托的“独断专行”。
维克托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于未来法兰西的花朵的关心,他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未来的祖国花朵在“碌碌无为”的学校中度过。
他蹲下身来摸了摸小屁孩的头说:“我怎么可能剥夺一个学生学习的权利呢!学校埋没了你的天赋,为了法兰西的未来,我决定自掏腰包为你寻找合格的家教。”
“威廉,为我们的小英雄寻找家教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要害怕花钱,要让我们的小英雄有充足的学习时间。一天起码要学习10个小时以上才行!”维克托冲威廉大声的嚷嚷道。
“遵命,老板!为了法兰西的未来,我一定会好好的为寻找优秀的教师。”跟随老板的时间久了,威廉同样也会说一两句骚话。
“不要!”小屁孩坚定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恐惧,这是学生对于学习恐惧的天性。
“亲爱的莱昂.甘必大【标注1】,你刚才在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维克托装作掏耳朵的模样对这个未来的第三共和国总理询问道。
“波拿巴万岁!”说到底小甘必大也只是一位年龄不到11岁的孩子,远远没有之后的铁骨铮铮。
三观还未彻底定型的他很容易被维克托教育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才。
面对欺负未来历史名人的维克托感觉满满的成就感,他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说:“这就对了!卡芬雅克这个侩子手有什么可以万岁的!他要是能够万岁了,母猪就能上树了。”
光是言语教育是肯定不行,维克托拉着甘必大对他的父亲说:“我能不能带他出去逛一下。”
“当然可以!”莱昂欣喜若狂。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器重自己的儿子,但是自己的儿子能够攀上高枝同样也是一种荣誉。
没准我的儿子能够获得贵族?到时候我就是贵族之父了。
这是一个乡下商人最朴实的想法。
“走吧!”维克托拍了拍甘必大的脑袋说。
“我们要去哪?”带着父亲殷切希望的甘必大询问维克托。
“当然是看看你心目中的大英雄卡芬雅克的杰作。”维克托与甘必大坐上了马车由威廉驾驶着马车来到了圣安东尼街区。
六月革命的硝烟虽然已经散去,但是潜藏在圣安东尼街区工人心中的那道伤疤却没有散去。
六月革命中,他们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儿子、妻子,他们又重新回到了肮脏的地下仓库一样的房间。
维克托与甘必大通过一个狭窄的道口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里是巴黎工人的世界,他们不同于上流社会中的纸醉迷金的时代,他们隐藏在巴黎的最底层阴暗、潮湿就是巴黎工人的住所。
“他们?”出生于小资产阶级家庭的甘必大指着地下通道中的工人说。
“他们就说巴黎的真实!他们隐藏在巴黎的最底层没有人发现。”维克托与甘必大推开了一个人的房门,房门内妻子正在将一块快要发霉的面包喂给他的丈夫吃,丈夫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们,他的腿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伤痕处已经满是脓疮,但是他们并没有钱去医治。
从妇人的口中得知,他的丈夫就是被卡芬雅克手下的士兵打伤的。
维克托掏出几枚银币交到了妇人的手里说:“吃点好的!”
“为什么他们不去救治?”甘必大忍不住说。
维克托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伤的说:“世界上只有一种病没有办法医治,那就是穷病。”
甘必大与维克托接连拜访了许多人家,他们大都是在六月起义中丧失了亲人的人。
参观完工人宿舍的甘必大嘟哝说:“共和真的能救法国?”
“糟乱的共和,贪图享乐的议员。他们救不了法国,他们的所作所为甚至连奥尔良都不如。当然,我也不是说帝国就是完美的。帝国同样也充满了缺陷,但是论起比烂来第二共和国还真的比奥尔良王朝烂上许多。”
“难道你都不能往好的方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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